回悲伤,坐到床榻边:“阿娘,可将事情与阿耶说了?”
白孟氏点头:“我知道的都说了。”
白欢便单刀直入:“阿耶,您的香丸是否被御前大香师调换了?”
白崇易微怔:“御前大香师?阿耶没有见过她,一直是三位侍香宫女在一旁侍奉。被打时,一位叫玉湄的宫女好像被宫正司带走了。”
玉湄?
是朝华殿两位正式侍香宫女其中一人。
御前大香师连阿耶的面都没见过,又怎敢直接判定了阿耶的罪呢?
白欢细细询问了阿耶当时的情景,阿耶能确定药食无恙,他也没办法进入贵妃寝殿,唯有将香丸给侍香宫女拿进去焚燃,接香的侍香宫女叫玉露。
白欢心里有数了:“阿耶用的可是阿娘用的‘鹅梨帐中香’?”
“是,阿耶问过郑太医,看过脉案,贵妃似有妇症,伴有懒倦晕眩,失眠又严重,担心量大了适得其反,便用温和安息香方子融合。”
果然阿耶与她想得一样。
“那香方是否有呈递给朝华殿存档?”
“那是自然。”
白欢忙取了笔墨:“阿耶,您将香方说一遍,女儿记下去查下朝华殿的存档。”
记罢,白欢握紧阿耶的手,柔声道:“阿耶,您放心,女儿跟着您学了十年,定会好好护着白家的。”
安抚好阿耶和阿娘,白欢去了议事厅,陆大管事已经侯着了。
“如何?”
“内鬼已查到了,他每天都想办法往外传递消息,都被我们给化解了。外面接应的人也查到了,是薛家的。”
“薛家!”
白欢攥紧拳头:“把人带来。蒙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