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紊乱，几近脱力。
幽影倒在一旁，胸口一片焦黑，显然也受到了严重反噬。他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你们……毁了一切……”
“不是我们毁了，是你不该召唤它。”陈玄冷冷地看着他，声音沙哑却坚定，眼中毫无怜悯。
灵月扶着石碑站起身，看向远方，神情复杂“裂缝虽然闭合了，但它留下的影响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消失。”
无常子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疲惫之色“这场战斗，我们赢了，但代价才刚刚开始。”
陈玄抬头望向天际，那道裂缝已经彻底消失，可他知道，那双猩红的眼睛，并没有真正离开。
风暴，真的开始了。
“走吧。”他低声说道，“还有更多事情等着我们。”
三人相互搀扶，朝着山下走去，身后，是破碎的祭坛和尚未散尽的黑暗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