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跪这儿了呢?”
“挨罚。”冯旭则的脸颊在池砚的手中亲昵的蹭了蹭,被雨水打湿的凌乱碎发遮住了眉眼,微抿的唇角轻轻触碰女人的指尖。
“小可怜。”池砚将手中偏向青年的油纸伞缓缓收回,爱怜的摸了摸青年的额头道:“我去看孩子。”
说着,池砚把身上的米白色毛呢大衣脱下来披在了男人身上,在青年不舍得目光下,一步步向屋舍走去。
行走间溅起的水花落下一片片涟漪,涟漪一路轻荡入了冯旭则的眼底、心头。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女人的背影,默默攥紧了手心。
女人如瀑青丝垂落至楚楚的腰身上,背脊单薄,飘逸的裙摆垂落到小腿肚子,白皙精致的脚踝上是一根红色细链脚绳,迈步间摇曳生姿。
直到进入房间,消失在他眼前。
心口似乎伴随着女人的离开空了一块,他拢紧身上披着的毛呢大衣,眸子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