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声音温和却带了几分戾气道:“别发疯,冯家的事不用盯着了。”
“嗯。”乌开霁点点头,收回了盯着池砚手腕的视线,默默的靠近了池砚些。
见乌开霁收敛了,池砚便也没抓着不放。
左右已经训得差不多了,再过些容易适得其反。
至于冯家的事,她知道的比乌开霁知道的只多不少。
乌开霁手底下的盘口与势力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保证在乌开霁有把她干掉独吞她手上产业的想法的第一时间,她自己有足够的手段应付。
虽然池砚觉得经过这么多年的培养与相处,乌开霁不会那么做,
但人心最是易变,有备无患准是没错的。
这世间上,除了阳光,最不能直视的便是人心。
乌开霁这个人可不算什么有气节的君子,在池砚看来,乌开霁就是一条没多少底线的疯狗,狠人。
得罪了他,就和上了阎王的生死簿是一个概念。
由此可见其心狠手辣。
池砚可不准备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和生命安全压在他的人品与良心上。
“出去吗?赛马,我听你说过喜欢这个的,已经安排好了。”乌开霁抿唇,半长的发遮住极具攻击性的刀子眉弓,整个人有点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