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的脸侧压了下去。
“贺靳森,别……”
香甜入骨的蜜桃气息,就被男人的齿含住。女孩子柔软的身子瞬间羞耻到通红,腿却被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不住颤栗。
他怎么又吃那里。
贺靳森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浪潮来得太大太凶了,佟雾根本就挡不住,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抓着贺靳森漆黑的发,任凭他恶意做坏的欺负她。
不过一会儿,床单就冰凉一片,止也止不住。佟雾觉得自己就像是快要被被贺靳森掐在掌心玩坏了似的,是怎么都逃不掉的猎物。
他用利爪压着她,拿齿关撕咬啃噬,又吮又吻。到最后,佟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贺靳森抱进浴室的。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贺靳森压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花洒下,温热的水温浇透了她的身体。
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握着她的跟,在水流冲刷之下,一次次地让她头皮发麻,只能用颤抖的指尖紧紧地撑着玻璃。
久别重逢。
将近一个月的分离,积攒的是贺靳森几乎毫不掩饰的浓戾情绪。或许是隔了太久才有的如此亲密。
佟雾觉得不习惯。
贺靳森他太凶了,又太重,太多了。
好撑。
要坏了。
贺靳森只是刚压着她黄了十几下,佟雾就再也受不住哭着呛出声来。他低头捏过她的下巴,怜惜地亲了亲。
“雾雾,你说不公开,总要给我些补偿的。”男人的嗓音低而哑,明明是最温柔的轻哄。但动作却并不见半分温柔,反而更重更深地嵌入。佟雾咬唇闷哼。
她没有不公开,她只是想送了礼物再……
可贺靳森不听,佟雾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她眼眶潮红,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她碰不到他,抱不着他,像被高高抛起来又快要往下坠,毫无安全感。
少女哭着想要反手抱住贺靳森,牢牢地紧紧地攀住他才能安心。却被贺靳森捉着手腕从后面按在玻璃上。
他不让她抱。
她内心更空好慌。
贺靳森什么意思嘛,为什么不让她抱。
可佟雾也来不及哼咛抗议了,贺靳森眸色变得幽沉深邃,漆黑的瞳孔已被谷欠色填满。
最后,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又凶又狠地重重草甘了几十下。佟雾纤细的身子无意识地哆嗦。
双眼彻底失神。
头顶上方,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冲走了满身白色污浊。终于,一切结束。
佟雾细细抽啜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靳森刚才做了什么。她呜地抱进贺靳森怀里。
“贺靳森,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一走就是快整个月,回来就这样。
她刚才那么慌那么怕,想要抱他,他却偏偏不给。“好,不做了。“贺靳森声音餍足沙哑,也知道自己刚才因为妒意,而做得过分了,“宝贝,今晚都不在这做了。”
他低着嗓音耐心地哄,关了水用浴巾裹住帮人擦干身体,任由她撒娇似的咬在他肩上。
佟雾抽抽搭搭靠在贺靳森怀里,不想理人。贺靳森亲了亲她嫣红的小嘴,才把她抱回床上。佟雾太困了,眼睛一闭就想睡觉。
可是恍惚间,却感觉贺靳森将她圈进胸膛,让她困倦地趴在他温热结实的肌理上,将她的左手抬了起来。
佟雾迷迷糊糊间睁眼,“贺靳森,你干什么?”贺靳森并没有让她看见,反而握着她的左手,十指交错,压在了枕头上。“雾雾。"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捏起她的小脸,不让她去看左手无名指上套着的东西,“再做最后一次?”
佟雾的注意力果然都被吸引走了。
少女的杏眸轻轻怔了怔,水光潋滟弥漫。
“可是你刚刚才说,今晚都不做了。贺靳森,你又要我…她话没说完,就被贺靳森低头吻住。
他说不做了,只是不在浴室做。
他从来没说过,今晚不做了。
于是,室内的旖旎还在继续。
而佟雾并未看见,一枚刻着繁复花纹的戒指,就那样牢牢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凌晨,JW酒吧里,人潮鼎沸。
酒吧VIP包房里,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家的裴季,终于被秦司序找到。
他被秦司序拖去包房的洗手间里,拿凉水浇透,才清醒过来。一片狼藉后。
此刻,裴季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摆着的几块法式甜品发呆,不敢置信。这些,都是秦司序不久前,从佟雾的工作室里买回来的。裴季掀起眼皮子,有些不相信地说:“这些……都是佟雾做的?”裴季勾唇,是自嘲。
他居然从来不了解佟雾,也从来不知道,她居然还会做蛋糕。比起画画,她真正的兴趣竞然是烘焙,甚至不惜封笔,也要开一家蛋糕店?而在这之前,他竞然对此一无所知。
他从没有真正了解过佟雾。
秦司序不想看裴季颓废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说:“是,这些都是我托人买回来的。裴季,这些都是佟雾工作室的蛋糕。这几款,是她亲手做的,我已经尝过了。我想,你最好,先品尝一口。”秦司序将其中一块黑森林蛋糕,推到裴季面前。裴季不懂秦司序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他品尝。但他的确很想知道,小雾做的蛋糕是什么滋味。裴季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瞬间,巧克力苦涩绵密的口感,就在味蕾中绽开。因为过于苦,所以感觉无比熟悉了…
就好像是……
裴季忽然想起来了。
这是他和佟雾订婚那天,在休息室里吃到的那块黑森林蛋糕的味道。那个时候,被他无比嫌弃的,随意吃了一口就扔掉的蛋糕……是小雾做的?所以,她曾经将她最心爱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裴季忽然间明白过来什么……
佟雾不是没有爱过他,不是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