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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2 / 3)

被这种无谓的人吵醒。手腕传来剧痛,让裴季脸色刷白。

但更痛的,是眉骨上打着钉是地方贴在墙上,眉钉被压进肉里,狠狠刺痛,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

“就这点本事?”

贺靳森从后面扣住他的手臂,冷眼旁观,低沉的嗓音。“告诉你,我对佟雾从来不是玩玩而已。我对她的真心,你这辈子都比不了。”

“放屁!我和佟雾交往的时间比你们认识的时间都久,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小雾她喜欢我,只差一点,她就是裴太太了。如果她知道你这么做,一定会厌恶你唔…”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裴季的脸就被贺靳森重重按在了墙上摩擦。眉骨的肉被钉子磨出血,他强忍着痛挣扎,却被贺靳森摁在墙上,说不出一句话。

“裴季,你也有脸说这样的话。”

“认识再久又怎么样?从你和雾雾交往到订婚,你们的每一次约会,每一次相处,你为她做过什么?”

“你在怀念在意白月光的时候,把她当作替身,她的自尊心,谁来弥补?当你把她一个人孤零零扔在北海道的时候,你早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结果。”后面的话,贺靳森已经不需要再说。

他冷着脸松开了裴季。

鲜红从眉骨上的肉钉涌出来,模糊了眼眶。裴季颓然地滑落,坐在墙边,一脸死样。

贺靳森:“雾雾中午会出门,在她出来之前,你最好主动离开。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别让她难做。”说完,贺靳森不再看他,指腹贴在门把自动验证指纹后,公寓门开。走廊的风很冷。

冷到裴季的胸口,已经再也捂不暖。

他不知坐了多久,久到整个人都麻木的时候,才抬起眼,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慢慢地站起来。

裴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他就像是行尸走肉,点燃火,踩着油门,将车漫无目的地开在冬日街头。春节将至,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全是过年的气息。而他现在,只剩孤身一人。

回公寓吗?

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回公寓,要怎么呆下去。想起从前在酒吧通宵闹完,回到家蒙头大睡到头晕脑胀的时候,就会闻到食物的香气。

佟雾大多数时候会在第二天的中午,到他的公寓,为他熬粥,帮他整理房间。

那时候,他觉得稀疏平常的事,现在再看却变得再难回头…一抬眼,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刷地映入眼帘。裴季猛地踩下油门。

回过神才发现,这个路口无比熟悉。

几个月前的那个雨夜,他开车带着佟雾第一次见家长。结束后,就是在这个路口,大雨倾盆,天空像破开了洞。那一晚,他记得,冷得吓人。

他却在听到电话里韩刚提到那一句白芙,而心烦意乱,赶她下车。佟雾那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是她的未婚夫,第一次带她见家长谈婚论嫁,却在雨夜的十字路口将她赶下车。

她那晚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那样的单薄,倾盆大雨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街头,她那时候心里一定难过死了,却偏偏还要假装懂事不介意。裴季深深懊恼。

他终于明白,他当初都做了什么。

裴季沾血的额角,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

冬日街头,十字路口,绿灯转跳,银色的跑车堵在车龙前头一动不动。只有汽笛的长鸣,压抑呜鸣。

佟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中了。

都怪贺靳森,昨晚折腾得太晚。

佟雾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泛着甜。

她昨晚睡得很好,是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温暖也最舒心的一觉。虽然贺靳森拉着她做的睡前运动有些多了。但她不用再抱着枕头,假装贺靳森在她身边。可以将脸枕在他的胸口,环着他的腰,闻着熟悉的味道,安心入眠。佟雾心情不错,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拿起牙刷和杯子,视线却被左手无名指上那一圈多了的银色指环吸引引。

古朴简单的戒指款式,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戒指的外环有一圈繁复的花纹图案。

她左手无名指上,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枚戒指?是她睡着以后,贺靳森套上去的吧。

贺靳森为什么要往她无名指上,套一枚戒指……佟雾咬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心跳有些快,像是雀跃欣喜,但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他送她的东西很多,衣服首饰、戒指珠宝,应有尽有。戒指这种东西,以前也不是没送过,外面的首饰盒和梳妆台上都堆了许多。只是一枚戒指而已。

还是不要多想。

佟雾换了衣服下楼,正好看见贺靳森端着做好的午餐出来。阳光从窗外散下来,落在他身上。

贺靳森在家穿的比在外面休闲许多,简单的冷灰色衬衣配黑色的休闲裤,衬衣的纽扣松开了几颗,袖子挽到了小臂处。他没戴眼镜,黑色短发略有些乱,耷下几缕在额前,将漆黑狭长的眼衬得比寻常温柔几分。

佟雾站在楼梯上,轻轻眨了眨眼,心里荡起一些不真实感。一觉睡到午间的充实,起床就闻到的食物香气,还有站在阳光里的他。这一个月的不适感,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因为习惯了贺靳森的陪伴,在他离开后产生了不适。

但原来不是。

她的所有不适,好像都来源于,她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想他。

每一天都想他。

“醒了?“贺靳森挑眉,看到的就是穿着嫩黄色裙子站在楼梯上的佟雾。她换了要外出的衣服,长发乌黑柔软散在肩后,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歪着,正怔怔看着他发呆。

佟雾回过神,忽然从楼梯下去,主动扑进了贺靳森怀里。女孩子纤白的双手,圈在男人窄劲有力的腰身上,就像要把自己嵌进他怀里。

贺靳森鸦黑色的睫羽往下垂了垂,他把人抱起来,放在岛台上,“怎么了宝贝,做了噩梦?”

佟雾一般不会这样黏他。

只有偶尔做了噩梦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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