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抿了一口杯中酒,手撑着脸,脸颊因为酒精微微晕红:
“因为你坐的就是我哥哥被刺死的位置,如果你是凶手绝对不会如此淡然的坐在这里,还能和死者的妹妹,将你退婚的前未婚妻谈笑风生。”
谈笑风生这个词还是算了,我觉得死里逃生才比较适合我。
还有其实犯罪心理学里面讲过,有一些心理变态的杀手就喜欢乔装成围观者重返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当然,这种不讨好的话巴伦说。
巴伦酝酿一会儿,本想开口说既然芙蕾雅小姐知道我是无罪的,那么能不能请你去普罗尔法庭,让那傻叉审判官解除我身上的【时死裁决】……
但这时,酒吧腰门门页吱呀作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预兆出现在巴伦心里。
芙蕾雅也没有说话,她眼角的余光看向酒吧门口新进来的男人。
她刚要喝酒,手就被对桌的青年抓住,一种灼热的感觉从青年粗糙的掌心传来。
女孩面色一变,却见青年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巴伦直视女孩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跟我跑,那人是来杀你的。”
他看着男人坐在吧台四顾,借着吧台绚丽的彩光,他赫然认出男人的模样——那个被杰克打晕的2号侍从长!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动机不言而喻。
那侍从长也发现了巴伦,他接过酒保递来的酒,冲巴伦举杯,一饮而尽。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巴伦的脚底板上窜到全身,让血管里几乎都泛起冰渣,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经历那么多,他只明白一点。
按照这种情况展开下去,只怕笼罩在他身上的迷雾只会越来越多,让他不得不迷失其中。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