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变的,我改变自己的主意了,这也不行么?”
寒枭冷笑,“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接到苏七浅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被黑屿的哨兵素包裹着。
脑血栓都快给他气出来了。
寒枭一向知道黑屿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正人君子。
在塔楼里还装模作样地祝愿他追妻顺利,现在就公然借着自己的职位便利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黑屿装作无辜,“我对她只不过是普通的上级对下属的关心罢了,寒枭,你这么敏感,如何留在她身边?”
寒枭快气笑了,“你说的那种关心,是需要贴在一起的那种关心吗?”
黑屿思考了一两秒,厚颜无耻地回应道:
“那也不是不行。”
龌龊、无耻、卑鄙、下流。
若说其他哨兵对寒枭造不成什么威胁,但黑屿就不同了。
这个男人的实力与他不相上下,一肚子坏水,心机深沉,表里不一。
且多年的相处,令寒枭也隐约地窥探到,在黑屿因仇恨和麻木封闭压抑的外表下,一旦撕掉了一个微小的口子,内心的扭曲和病态又会以怎样汹涌的洪流宣泄而出。
今天敢诱惑向导小姐接近他,明天就敢诱惑向导小姐上床。
寒枭想至此,眯起了狭长的双眸,杀意尽显。
岂料,黑屿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寒枭。
“不要忘记了..”
“你的命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