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明再三邀请下,沈舒终于答应,成功入职顺福珠宝。
不过,沈舒婚后就回归家庭,一直没有工作,刚开始那两天,她还有些不适应。
张明多有照顾,每次看她的眼神还透着几分怜惜,搞得沈舒莫名其妙。
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她一直用的工作机,好不容易打开抽屉里,才看到自己的手机躺在里面。
未接电话和短信都像炸锅了。
厉北宁的威胁短信,挤满了她的手机。
【姐姐,这么忙吗?好久都没回我了。】
【姐姐,最近在干嘛呢,说好随时保持联络。】
【姐姐,你是想让肆尘哥知道我们在偷情的事吗?】
【姐姐,快回我消息!!】
【我真得要生气了。】
【小狗,小狗,小狗,小狗,真是不听话的小狗。】
沈舒看着后面“小狗”的称谓,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她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把水杯里的水撒了一地。
坐在她旁边工位的女生,关心道,“小舒姐,你没事吧。”
沈舒脸色一白,拿出抽纸擦拭着桌上的水渍,嘴角抿出牵强的笑。
下班后,她和同事互相告别后,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停停走走,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忽然,肩膀被路过的人碰了一下,一顶尖锐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间。
“别出声。”壮汉说道。
沈舒鸡皮疙瘩一下子全起来了,汗毛直立。
她手心发凉,压着嗓子问,“你们想做什么?”
壮汉冷哼一声,拽着沈舒就拐到了公司旁边的黑巷子里。
沈舒张嘴刚想要呼救,手臂就被人从身后绑住,胶带封住了嘴,麻袋兜头套下,塞进一辆面包车里。
车里的男人吹了声口哨,关上车门。
沈舒强迫自己镇定,躺在逼仄的面包车里,梗着脖子不断地挣扎。
过了十分钟,车里速度逐渐变得平稳,沈舒猜测应该是进入了郊外。
果不其然,有人把手伸进麻袋,扯掉了她嘴上的胶布。
沈舒大口喘气,凝神想起几天前的追车事件。
不出意外的话,是来找厉北宁的。
像是毛线团找到头绪。
沈舒开口,开始谈起条件,“我不知道厉北宁在那,我和厉北宁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抓错人了,”
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沈舒的大腿处来回滑动。
就算沈舒穿着牛仔裤,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小刀的阵阵寒意。
“没有关系?”男人嗤笑,“没有关系,你们能搂搂抱抱?”
沈舒眉心紧蹙:“如果我说,我是被强迫的呢?”
“强迫?”男人的笑声里满是戏谑,“那你详细讲讲,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神经病!”沈舒察觉到对方的恶意,试图用怒火掩饰恐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
头顶的光线暗了些,沈舒感觉到对方俯下身。
那人凑近她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她没能听清,下一秒,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湿抹布便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意识如同被抽离一般,瞬间沉入黑暗。
再次醒来,沈舒头脑混沌。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手脚依旧被捆着。
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不小心碰倒了身旁一个生了锈的小油漆桶,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
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壮汉,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
沈舒立刻闭上眼,竭力让呼吸平稳,装作未醒。
棒球棍在她身上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壮汉瓮声瓮气地嘟囔:“难不成药下重了?这都三个小时了,还没醒。”
垂在地上的棒球棍不停晃动,距离沈舒的脑袋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一棒挥归来,她小命都要丢半条。
“哦?还没醒?”
一个带着V字仇杀队面具的男人蹲下身,将沈舒被汗液侵湿的头发慢慢往后捋。
然后,那只手猛地攥住她的发根,迫使她仰起头。
沈舒睁开双眼愤恨地看向他,目光如淬了冰,死死盯着他。
面具后的眼睛弯了弯,透出笑意,手掌在她脸颊上拍了拍:“装得还挺像,老实点。”
壮汉站在身旁,把棒球棍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原来那天厉北宁带的就是这娘们啊,他可吃的真好。”
“如果你也有他的身份地位,你也不会比他差。”V字面具男说着,松开了沈舒的头发,任她重新跌回地面。
沈舒只能看见那双锃亮的皮鞋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踱着步。
壮汉从旁边拖来一个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抓出两沓钞票,扔到V字面具男手上:“你的报酬,可以走了。”
V字面具男掂了掂钱,似笑非笑:“就这么走了?厉北宁呢?”
“他女人都在我手上,我还怕他不来?”壮汉不耐烦地挥挥手,开始解自己的裤扣,“快滚吧!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壮汉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他狞笑着,一步步逼近。
沈舒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
壮汉走到沈舒身边时,已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怎么办?
冷静,冷静下来,沈舒,你必须冷静下来。
沈舒用理智迫使自己冷静,用力闭了下眼,再睁开后,颤声和壮汉谈判:“你敢动我,不怕厉北宁对你不客气。”
“刚才还说和厉北宁没有关系,现在终于承认了?”壮汉道,“厉北宁算个什么东西,我今天不光要在这办你,待会我还要在这办他。”
沈舒心里打着鼓,忍着哭腔道:“谁……让你来的,我出双倍,只要你放了我……”
“我和厉北宁有仇,你给我多少钱都没用。”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