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有期徒刑什么的。”裴京聿身上有种纸醉金迷浸润过的欲,稳得像棵长在悬崖的青松:“怕什么,到海面领空,你切换自动悬停,老公来开。”“一百万罚款,买得到你高兴几分钟吗。”姜嘉茉畅快地浑身小幅度发抖:“回去我就考证!”她感觉到脾睨,自傲,和高空带来钻入神经的轻微耳鸣。姜嘉茉抿住唇,长睫卷了卷,瞧着他:“这是你对七年前在鸣沙山救下我的回答吗,就是教授我自救的技术。”
裴京聿唇角浮着笑,语气散漫又坏:“真当我是什么正人君子?”换驾驶座时。他又开始使坏,禁欲绅士的外壳破了,抬手就来挑她的下颚,作势要厮磨地吻:“回去让我多睡几次,给小孩儿通通路子。”直升机下是波澜平静的海。
他在这儿,就要上演欲海翻波。
吓得姜嘉茉手忙脚乱,摁下航路跟踪,便于按照预设航点自动起飞。这个人一天就正经不到十分钟。
他还是趁机亲到了,掐着她的咽喉,指腹掠走她唇上的濡湿:“学费不够啊。”
姜嘉茉脖颈上脉搏在颤。
她的脸上不正常潮红,像火烧云一样,无法自控。裴京聿探手贴了下她的额头:“觉得晕眩吗?”姜嘉茉这才意识到自己病态的兴奋,神思恍惚。她尾椎僵了,蜷起的手指揉捏裙摆:"嗯,好像有点。”她毫无道德感的危险情人,盯着她思忖了一瞬。裴京聿没什么愧疚心理,判断道:“姜嘉茉,你好像被我干发烧了。”姜嘉茉的嘴唇颤了下,心像被羽毛刮过,难耐地悸动着。她着魔一样,想要帮他辩解。
她想说是台风后气候温差大,并不是他的错。那人拉下变距杆,利落地航行在风中。
裴京聿危险地压了下眼尾,绷直下颌,审问道:“某人的老情人,貌似伺候过你发烧啊。”
“你当时有没有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