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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君怜(3 / 5)

她非要勉强,往另一个购物篮里,装了很多航模,飞行器,汽车轮船模型,仿真手枪。

姜嘉茉稳定心神,倔强地仰起脸,在他黑眸里找到自己的模样,和他对垒。“不管它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都往上征服,稳定脚跟的勇气。”她也是这样的。

她不想做软弱可欺的小宠物,被他囚困在床上呆一辈子。裴京聿揉了下她的黑发,说:“好。”

他的掌骨隔着衣料,温热地帮她按摩腰身和脊椎,力道宠溺又纵容。他用她接受的方式施予自己的指令,最后奖励性质地捏了捏她的臀。那个人嚣张恣肆的气息,顺着皮肤渗透,把她整个人都浸没在他的荷尔蒙中。

姜嘉茉红了脸,甜蜜地小声哼叫着:“克制点,我们还在外面呢。”裴京聿嗓子浮着笑,满意地看她依偎着自己。他的语气洋洋得意地坏:“老是说这么让我禁不住的话。”裴京聿垂眸替她提起那篮航模:“我送实物,能开的,给你玩儿。”“姜满,踩着我,去稳定脚跟,我从来不束缚你。”他视线凝在她腕骨之前被捆住的地方。

再和她眼神交错,缱绻又漫长。

两个人都没有挪开的意思。

彼此过招几次,抗衡中都能明白言下之意。姜嘉茉是有几分逢赌必赢的孤勇。

她伺机而上,嗓音发抖地把黑子杀出去,将他一军:“我真想学直升机,你不可以干涉我。”

裴京聿懒怠地嗯了一声,随即满不在乎地哼道:“你飞啊。我期待你逃出我的掌心。”

“好好学。用我教你的招儿,对付我。”

他用那副摄人心魄的皮囊迫近她:“笼鸟没意思。”裴京聿身上有种神祇的潇洒,俯瞰众生似的漠然:“熬海东青,会把它们赶出去,再等待飞回敲窗的乐趣。”

他感觉玩刀的指腹微微泛痒,抵唇笑了笑:“等你敲窗的过程,我会享受的。”

他从来都知道。

她不是一个利己的人。

这些杀招都是伴在他身边,被他强迫着教授学会的。姜嘉茉在如此宏大的主权赋予面前,完全揣摩不清这位愉悦犯爽点的边际在哪里。

她只感觉一种彻头彻尾的沦陷。

伴随着永远不会失控的上位关系。

天赋人权,纯粹是一种他的单向胜利。

易卜生百年前的《海上夫人》,似乎已经没办法回答她此刻的问题。这才是她的危险情人,伴随着第二性的困局,带给她激越的阶级压迫,和对立纷针。

他的世界是如此顺风顺水。

四九城这片天算什么?

封建、狭隘而无趣。

所有的消遣社交。

不过一群遗老遗少为了满足下半身,玩弄单纯小姑娘的培养皿。他还真瞧不上眼。

裴京聿玩弄婚姻和人生在鼓掌间,随手培养恋人做逃杀的凶徒。他要和她斗智斗勇,就像一场戏谑的赌局。裴京聿的助理把他们购买的几大箱东西,搬到后备箱。他毫不遮掩地在她身上逞欲。

任由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裴京聿的鼻梁亲昵地蹭过她的侧颈,勾惹似的旁若无人舔咬她的耳珠。他凉飕飕的嗓音里,夹杂着冷戾和得意。

“不是有句话么,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你必定爱上了他。”裴京聿低下头,玩弄着她戒指上的钻:“姜满,使用我满足你的野心,再践踏我往上走。”

“记住怀孕时被我掌控一切的慌乱感,以后自己掌舵,施予在我身上。”姜嘉茉泪眼朦胧地瞧着他,为这种比病态还要疯的抽丝剥茧,感到心心颤。她小幅度摇着头:“这是你培养人的手腕吗?我没这种本事。”裴京聿轻松握住她的戒指,往上拔:“你有。”他摘掉她反复试探才检测出来的定位器,放进她的衣兜:“不戴了。”裴京聿:“你知道了?”

姜嘉茉:"嗯。”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愧是我的女人,好聪明。”裴京聿笑了。

他的唇很凉,就像寂灭的山峰,雪线化了一样冷:“没要求你必须戴,我还是会过度保护你。”

“姜满,再让我享受一会儿。”

车辆行驶了一会儿。

裴京聿那股野性又蓬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吻她:“说,离我远远的,看不到我,真的会开心心吗?”他摩挲着她的肩膀,宛如兽类玩弄猎物。

裴京聿痴迷地啃噬着她的脖颈,吮她的皮肤:“你要是想和我划清界限,我一定把你逮回来,不停睡你。”

他身上低气压的飓风,有点摧毁她所有理智的架势。姜嘉茉提心吊胆地颤了颤眼睫。

她又把戒指从兜里翻出来,套在无名指上了。这混蛋男人那点控制欲。

她不宠溺着。

今天估计没办法收场。

在裴京聿蛮横的禁锢中。

姜嘉茉任由他摁着后颈,薄唇在自己脖颈上肆虐。她温软安抚道:……不走的,你乖点,我在这儿呢。”其实有个事实。

姜嘉茉一直都没有告诉裴京聿。

产检那天。

她在外面呆到晚上十点才回来,是因为辗转去找了陈景寅。姜嘉茉一个人去陈景寅租住的地方,堵他。陈景寅人不在。

直到晚上,陈景寅飞机落地,才接起电话。“老板,裴先生暂时给我放了个假。”

“我回马来西亚探亲啦,我现在也算是衣锦还乡了。”“等你预产期到了,我会和他们一起来病房陪伴你的。”姜嘉茉围追堵截,一定要陈景寅给她一个交代。隔了很久,陈景寅才为难地说:“他是世界上最无私保护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和他离心。”

“…他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他会失控的。”

姜嘉茉心脏柔软,像被和煦的春风拂过:“阿寅,我从未和他离过心,我只是太害怕他了。”

“他居然这么轻易……渗透我的每一部分。”“谢谢你说他的好话,我很喜欢听。”

电话挂断之前,陈景寅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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