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老公,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京聿克制地把指骨搭在她项圈上,像是调试着角度,不让她感觉到金属皮扣摩挲的疼痛。
他避忌地垂睫,谦谦君子,温润如水。
他引导道:“是你主动想要我的吗。”
“是……主动的。”
姜嘉茉苍白的眼睑泛红,依偎在他怀里,纠缠不休道:“你不就是来给我用的吗。”
她期期艾艾地咬着指尖,天真道:“脱掉,我要用你。”见他不动。
她像小狗似的啃咬他的腕骨,给他挂了几个牙印,湿漉漉又不成章法地哼起来。
姜嘉茉不满地抱怨道:……你一点不好吃。”裴京聿扬唇笑了笑,似乎料定这茬似的。
他观赏她陡然紧张的样子:“哦,那这淌的是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了,禁不住碰吗。”
他垂睫要吻。
姜嘉茉水红的唇瓣张合,羞臊地往后挣:“…我不知道的。”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对他充斥着渴望。姜嘉茉纤细的腿,厮磨地勾着他的腰。
任由他抱自己回房间。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
贴附着走过岛台。
她的眼睛钉在桌上的青柠薄荷水上,像意识到了什么!这种感觉很不正常。
一晚上,他都在若无其事地蛊惑她喝水。
姜嘉茉脚尖都被他吻得蜷缩。
“裴京聿!”
“柠檬水不解渴。”
她艰涩地抽着气,咬紧细白的牙:“你给我下情.药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被她揭穿。
似乎裴京聿也懒得伪装了。
他松垮地托着她的尾椎,诱惑她主动抱紧他。男人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恶劣道:“你才发现。”“你怎么不再晚点察觉。”
他松弛地愉悦着:“到时候,我就把你养熟了。”裴京聿神色清明,凑近她,炫耀道:“但今晚你已经离不开我。”“以后也离不开。”
“食髓知味,每天都要求我睡你。”
姜嘉茉就着这个姿势,双腿荡漾在半空,恼羞成怒地攥拳厮打他。她哭颤着反抗他:“……你卑鄙,你无耻。”“车上我都相信你了,你又用这种招数玩弄我!”裴京聿肌理线条绷紧。
他冷白的额角兀自跳个不停,神经阀值在爽和疯的边缘徘徊。这一刻,他要被这个撩拨不自知的女人弄疯了。他桎梏住她的手腕:“错了,今天是你玩我。”裴京聿用唇细密地衔住她,凉谧似雪山,让她好受。他为她着想,混不吝笑道:“少挣扎,好好保存体力,我们要让这个铃铛响一夜的。”
姜嘉茉从未觉得被触碰的感觉,如此渗入骨髓地酥痒。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彻底丧失理智,沉沦在他的拥抱里。她痴醉地红了脸,讲出的话却抗拒,……住手。”裴京聿凶横地钳握住她的腰,滚烫汹涌的呼吸烫得她发抖:“不是中情.药了吗。”
“我不碰你,你会难受死的。”
“等你上了瘾,就会知道多快乐,学会感受我。”他哄骗地许诺道:“我不绑住你了。”
“从此以后你就这样,每天回来用我,在我身上解瘾,白天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
裴京聿语气坦荡,纡解她的空虚:“我会给你喂药,直到你彻底离不开我为止。”
姜嘉茉在叫他的名字以外,几乎想不出来任何缓解这种渴切的手腕了:…裴京聿。”
“不可以。”
裴京聿咬咂她的耳珠,酸涩地驳斥道:“老公不可以么?”“那现在我做沈容宴。”
“我做段屿。”
“我做十七号。”
他恶劣地逼迫她享受:“谁可以,你就把我想成谁!”裴京聿把人圈得密不透风,“不好奇十七号去哪儿了吗。”他身上冷欲的寡淡松香,封住她的所有感官,炫耀道:“他活得很好,但没办法让你快乐了。”
姜嘉茉乌眼潮润,无措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裴京聿从她怀里抬头,指腹在她的肋骨摩挲:“你这么难捱,还有余裕关心别的男人?”
姜嘉茉被他捋皱了裙摆,躲闪着扑棱眼睫:“…没有关心他们。”她认真地推操他,呜咽道:“不能伤害无辜的人。”“行啊,那你只能想我。”
他像是得了交换筹码,分析道:“你把我当成他们来用。”“用来缓解药性,恣意玩弄我。”
他西装金属皮带扣与她的裙裾摩挲,简直不堪听。裴京聿顽劣不堪,一丝一缕覆盖她头顶的光:“无需记住带给你快乐的是谁。”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为你变成什么样。”她像个古籍上的饕餮,昏聩地踏入旋涡中,啜泣道:………不要。”裴京聿倜傥地沉声笑起来,性感喉结难以自控地吞咽了一下。“不管你怎么哭。”
“如何不愿意。”
“用坏我,才可以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