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这农户家的秀才,怎么会跑进谢大公子的棺材里?”
谢道远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如被坠了千斤巨石,不断的往下沉。
“陈大人。”
陈知府也看到了他,拱了拱手说:“有人报案说你家窃了他家儿子的尸体,我已经派仵作查明,这棺材里装着的的确是肖家秀才肖铁柱,谢大人,这件事你怎么说?”
谢道远心如擂鼓,面上却冷静下来。
“不可能!这明明是我儿子的遗体,怎么会是他?”
仵作道:“肖秀才是病死,令公子却是被马摔死,这两种死法呈现在尸体上会有天壤之别,如若谢大人不信,也可传唤别的仵作来勘验一番,自会证明小人说得不假。”
谢道远:“……”
他一时语塞,气氛便如滴入油锅的沸水瞬间炸了起来。
肖家人开始哭闹。
“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那么惨?!生前缠绵病塌,连死后也不得安生!”
“这天杀的恶鬼竟敢盗你的尸,简直目无王法啊!”
“陈知府,您一定要为我儿作主,您要是不作主,我就算敲登闻鼓,就算告上京,也一定要为我儿讨回公道啊……”
一群人哭天抢地,一时间整个前院都充满了肖家人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