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关系。
“那位说您这曲儿唱辞忒的庸俗,不知所云,不过曲调倒是有几分新颖……”汪泰鸿老老实实的回答:“对了,他还跟您学着唱了几句,不得不说,那位唱起来比您好听多了!”
周维岳松了口气。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是没什么打紧的。
至于唱辞庸俗曲调新颖的评价,那不是废话么?
后世半白不白的作词加上从未出现的曲目,能不得到这么个评价么?
“那……那位人呢?”
“昨儿您喝醉之后,他就回自己船上去了,他们船大,驶的也比咱们的快,怕是这会儿都到应天了!”
“到应天了?这么快?”周维岳讶异。
“这有何快的,若是不出意外,咱们晌午之前也该能到应天了!”
周维岳一愣,这才发现商船已经到了宽广的长江之上。
原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对了,周大人,我想起来!那位还说了一个事儿!”汪泰鸿突然一拍脑门。
“恩?什么事儿?”
“那位说……说您那小曲儿不知怎么的,听起来总让人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