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妻主的手,在掌中把玩:“我会努力克服,娘子这般惊世医术,瑾荇实在惋惜埋没。”
当了那么多年医者,受过那么多年教导,那颗仁心虽沾染上浊气,却依然有角落透露出鲜红,不然也不可能多次出手救助他人。
阮柒当然无所谓,她早就想找两个合适的徒弟,把这满身医术传承下去,只是实在惫懒,便一拖再拖。
“你要学,我便教,但是我有两个条件。”既然是这人主动开口学习,她便收点报酬。
子车瑾荇面上笑容更清朗几分:“妻主请说,为夫一定应允。”
女人坏笑的伸出一根手指:“其一,在医学院设立开刀术班级,进行教导,班级最少三十人。”
这点子车瑾荇没有问题,直接点头同意,阮柒继续:“其二,我要收五名亲传嫡子,你帮我把关,并且教导。”
子车瑾荇这次没有点头,只是直直看着怀中的女人,直到肩头被女人不高兴的戳了一下,这才回神。
修长的大手揉上女人的发顶,内心柔软一片,他的娘子看似无情,实则最是心软不过。
两个要求无不是为了把医术发扬光大,造福百姓:“你啊!”总是这般让人心疼,他越发离不开。
如果让阮柒知道子车瑾荇此时此刻的想法,她只能无语表示:哥们,脑补是病,得治。
她并没有一颗心怀天下的圣母之心,她只有一个随时想着怎么赚取生命值的蠢蠢欲动的大脑。
三年,她的功德者已经289点,继续努力,早日突破500大关,下一辈子也能衣食无忧,当一条快乐是的咸鱼。
晚上,阮柒主动邀请四个夫郎来主院聚餐,称有事相邀。
四人在门口相遇,互相交流,却均不知妻主今日所谓何事,得,既然不知道就别乱猜了。
阮柒的院子里今日摆的是锅子,在这三月,空气中还带着丝丝寒意的时节里,吃这个最好不过了。
桌子上有暖房的各种绿叶青青菜,有羊肉卷牛肉卷、有泡发的海产品、还有阮柒教授厨房制作的火锅丸子,丰富极了。
四人进屋,就见妻主已经在主位坐好,也不再互相见礼客气,按照顺序依次落座。
阮柒还特意拿出了她空间里一瓶葡萄酒,配上几个透明高脚杯,吃了一顿不一样的晚餐。
葡萄酒配火锅,哈哈,阮柒自己看了都想笑。
桌子上众人闲聊,遇到难题也会让其余几人提些意见。
温时晏在府中这三年已经非常融入其中,在外虽还是那个冷面阎王,在府中却越发平和。
尤其是在床上,也不知道是阮柒调教的成功还是怎么个情况,自从那日这人妥协了以后,就好似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对比平时见到的冷冷清清,到了床上反倒这人最能给她惊喜。
让干嘛就干嘛,让叫什么叫什么,一身冷霜气质,再配上一对毛茸茸的狼耳,每每都勾的阮柒欲罢不能。
阮柒也不管对方是怎么打通任督二脉,怎么修炼成了妖精,她只知道会嗷嗷叫唤的藏獒,真香。
最近居然还学会了红眼睛,就现在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谁敢想啊?
阮柒不知道,自从那日去请教过元慕知,温时晏深深的记住一句话,床上妻主的要求都要应允,在妻主面前做什么都不丢人。
他还听元慕知讲了撒娇卖萌和粉色兔子耳朵的故事,一直以为几位哥哥在床上都是这样行事。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府上就他那个四哥是正统家养的,最会伺候妻主了,其余都和他一个样。
墨轻辰算是中规中矩、子车瑾荇最是会在穴位上下功夫,通常就是一场下来一个时辰。
闻人灝在床上多是温柔中透着痞气,谈笑轻哄间就达到了目的。
元慕知玩的最花,一切以妻主的感受为第一要素,任何地方都能成为道具,伺候的阮柒舒舒服服,飘飘然然。
墨君澈那是时而霸道时而被霸道,冰火两重天。
温时晏却是反差最大的,白天冰山,晚上奶酪,又滑又嫩还冰冰凉凉,总是想让人欺负个彻底。
如果当时他问的不是元慕知,而是其他几位兄长,想必他现在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只希望他永远不要知道才好。
阮柒的几位夫郎也都会在餐桌上或者床缔之间和她谈论朝堂上的事情。
这还是墨君澈给几位重臣的启发,实在是皇帝陛下不好经常用一身皮囊去换取情报,索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分担一下。
哪个部门的,谁就自己去问,实在没人负责的地方,他又在早朝上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才会厚着脸皮去找阮柒。
要不怎么说皇帝就是皇帝,这思维转的就是比别人快,比别人长远。
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这是帝王的制衡之术。
知道有些事情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合理利用,让利益最大化,大家凝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你看,他虽然小命在阮柒手中攥着,可他也并不忌惮她。
反而因为两人性命相连,还孕育了一个孩子,更加信任于她。
女人又比他年岁小了很多,他自然也会多多疼宠她,而且阮柒待他就好像对待平常相公一般,他也很是享受。
最后他得了一个继承人,而这皇位迟早都会是墨临渊的。
甚至阮柒还为他和皇儿留下强大的底气,内有元慕知和温时晏坐镇、外有墨轻辰手握景渊国大半兵权。
还有掌管天下财富和能工巧匠的麒麟山庄庄主闻人灝,他现在已经是麒麟山庄真正的庄主了,他父亲的人都让他清理完了。
他那个弟弟和那个小姨也随着闻人哲一起,送去了最北方,终身不得回到江南。
至于他那位母亲,麒麟山庄还是能给她一个容身之所,只要她别出来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最后还有一位掌管天下医者的子车瑾荇。
他儿子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