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陈泗喊我爹,但是他们太多,我实在干不过……方哥,你说他们晚会不会真来堵咱俩?”
“不怕。”我拍打他身上的煤渣,安慰道:“来了最好,新仇旧恨一起算。要是不来,我还看不起他们。”
晚上宿舍熄灯后,我和孙六斤和衣而卧。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苍白的界线。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孙六斤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我摇摇头,示意他不用紧张。
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醒了整层楼的人。
五个社会青年闯进来,手里拿着棍棒和铁链。
领头的是个黄毛,脖子上的金链子泛着冷光。
杨仨和陈泗跟在他们身后,脸上带着狞笑。
“就这俩?”黄毛用手电筒照我和孙六斤的脸,“听说很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