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要交伙食费。”
傅砚亭大张着嘴,刚要骂,看她砍在桌子上的刀,半截插进桌子。
声音不自觉小了几分。
“宋思思,你差不多得了,他一个孩子,哪来的钱?”
宋思思耸肩,“傅同志,你也一样,想住这里,就要交钱,儿子的钱要交,你的钱也要交。”
“从你和白清悠不三不四那天开始,这家里的一切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钱交,就给我干活抵债,这是清单。”
宋思思抄了两份,一大一小人手一份。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大人租金一月三十块,小孩租金一月二十块,伙食费大人一餐三块,小孩一餐两块。
所有家务一百五十块,包括但不限于:接送孩子,煮饭买菜,拖地洗碗,洗衣晾晒……
傅砚亭扯起嘴角。
按照粗略的估算,他和儿子要待家里吃住,不仅要包揽所有家务,还要每月交五十块钱?!
“宋思思,你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点,还有这家务也太多了,这地板有必要天天拖吗……”
宋思思打断,“不,斤斤计较的不是我,是你。”
“不是你说的,这家里的家务只有一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