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休息了会,看上去没再吐血了,衬衫拉开,后面竟撕裂了二十公分那么长的口子。
淤青红肿的,缓慢往外渗着血。
但他嘴硬得很,硬说没事。
“思思没事就好,就是皮外伤,不打紧。”
男人哑着嗓子劝,看外面风大,出门确实不太安全,三人才作罢。
傅砚轩很自然地被安排进了宋思思房间。
宋思思被狠狠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又被塞了药水纱布。
看她乖乖走进房间,两老人的唠叨声才停止。
宋思思快裂开了,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是乱发脾气,不想照顾就是推脱责任。
最后,还得耐着性子给男人打水,换衣服,涂伤口,缠纱布。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