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麻烦,都是田家的事,与我陆家无关。夫君觉得如何?”
陆靳北眉头猛皱。他对那田文龙再了解不过——彻头彻尾的纨绔草包!
仗着陆家姻亲作威作福,臭名昭著!
未等他开口,田氏似已察觉,丹凤眼一寒,语气尖酸:“怎么?二弟对嫂嫂的提议不满?”
“还是觉得,田家没资格接手那区区边荒仙盟?”
陆靳北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大嫂息怒,小弟绝无此意!
只是担心田家表弟初来乍到,行事鲁莽,万一招惹麻烦,或惊扰了那位可能未死的韩天尊,岂不得不偿失?”
田氏脸上寒意稍缓,讥讽道:“二弟多虑了。”
“我那弟弟虽顽劣,也活了几百岁,这点人情世故岂会不懂?”
“他如何行事,无需二弟费心教导。”
话已至此,陆靳北深知多说无益,只能无奈的躬身道:“既然大嫂已有定夺,小弟不再多言。”说罢,行了一礼,默默离开。
他心中忧虑不安,总觉得那草包,会惹出天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