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说笑,都不用想,就明白肯定是鹧鸪哨这家伙扯自己的茅山大旗。
“原来是北极山的道友,贫道钟白,道号千鹤,家师茅山执法殿首席长老乾元真人!
道友,幸会!”
一听钟白所言,别说老汉傻眼了,就是鹧鸪哨这个扯大旗的也傻了。
不是哥们儿,鹧鸪哨原本以为钟白就是茅山某位长老的亲传。
可茅山执法殿首席长老乾元真人的名号,鹧鸪哨虽然年轻,却也听闻过,那可是道门巨擘啊!
没错,对于他们而言,筑基巅峰就是巨擘般的存在,实际上也是如此,金丹真君不出,乾元真人在世俗差不多等同于无敌。
咕咚咕咚一阵口水直咽,老汉虽然发愣,却也很快回过神来。
“钟亲传,您的朋友刚才说,您想要带走那怒晴鸡?”
此刻,傲色和不屑换成了谄媚和陪笑,人和人的差距就是如此明显,不是吗?
至少一旁的鹧鸪哨已经脸黑如碳,气的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