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烈日将他的血晒干!”
“我看你还怎么以血溅老夫!!”
侍卫将丁管拖出大殿,丁管骂不绝口。
一个小插曲后,董卓请陈留王刘协登殿,群臣朝贺。
刘协登基后,特许董卓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废立之事完成,董卓刚出嘉德殿,侍中周毖、校尉伍琼禀告:
卢植、袁绍、袁术等人趁机逃出洛阳。
董卓问道:“袁绍去了那里?”
周毖道:“袁绍去往冀州,我观袁绍离去时神情愤怒。”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明公若想捉拿,恐怕会生出变故。”
“以下官愚见,不如拜袁绍为一郡守,袁绍得官,必定不会再与明公作对。”
伍琼也道:“袁绍好谋无断,不足为虑,不如封他个郡守,以收其心。”
“好,那就依你们二人所言!”董卓同意。
未央与富老板等一众玩家跟在后面,并未制止事情的发展。
他们都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董卓的封官,不仅没获得袁绍的感激,反而让袁绍趁机做大。
后面的联军讨董,不少诸侯都是因董卓封官,而获得实权,才能带兵讨董。
若没有董卓封赏,后面发展肯定会大不一样。
当然,以董卓和西凉兵的残暴,董卓势力灭亡是必然的。
之后,董卓以皇帝名义,命吕布提着丁原人头,将并州狼骑收入麾下。
参加完废立之事,未央回到府中。
“汉升!”
刚进府,未央便看见黄忠。
黄忠上前道:“吴匡等人已安全送到老虎寨!”
“好!进去说话!”
自董卓行废立之事后,董卓便住在宫中,每人J宫女,夜宿龙床。
一日,董卓领军出城射猎,行至阳城,当时村民正举行集会。
董卓名军士围住,除妇女外尽数杀尽,掠夺村民财物。
又将百姓人头悬在车下,回京后扬言杀贼大胜而归,于城外焚烧人头,将妇女财物分给部下。
越骑校尉伍孚见董卓残暴,愤恨不平,在衣服内藏断刀,伺机刺杀,可惜被吕布反杀。
自从之后,董卓去哪都将吕布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将军,门外有人求见将军!”
侍卫进来禀报。
“带进来!”
不多时,侍卫带进来一十**岁的青年。
“你们出去吧!”
未央看向青年,“你是何人?有什么事见我?”
青年拱手道:“小人乃王司徒之侄王凌,奉王司徒之命求见将军。”
未央忽然想起,上次与王允见面时说了,后面会送去聘礼。
不过他后面被何太后免官,之后又被董卓启用,这聘礼之事完全给忘了。
想来,王允应该也不会为了这事派人来。
未央道:“什么事?”
王凌道:“家父寿诞,今夜于府内设宴,特命小人来请将军!”
“好,回去告诉王司徒,我会去的。”
“是,小人告辞!”
王凌离开后,未央命人叫来黄忠,命他出去买些礼品。
入夜,未央只身前去赴宴。
王允府内,歌舞升平,还未进入就能听见里面欢声笑语。
自董卓入京以来,京中人人自危,喘气都不敢大声,生怕引起董卓注意。
现在,这些人在王允府中开怀畅饮,一扫之前心中阴郁。
无他,董卓入京之后,虽滥杀无辜,但为了增加自己的声望,他对于像王允这样名声好的人还是非常敬重的。
前提是你要效忠。
所以就算出了事,也有王允罩着。
“父亲,骠骑将军来了!”
王凌跑到王允身边禀告。
王允道:“将他安置在偏房,我待会过去。”
没多久,王允起身道:“诸位见谅,老夫失陪一会。”
“司徒自便!”
偏房
未央坐在地上,静静等待着,王凌在一旁站着。
许久,王允姗姗来迟。
王凌:“父亲!”
王允道:“为父与骠骑将军有事相商,彦云你先出去!”
王凌自彦云。
王凌出去后,关上房门,王允走到未央面前,整理下衣服恭敬道:
“王允来迟,让骠骑将军久等,还请恕罪。”
未央连忙起身,扶着王允道:“岳丈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般客套。”
将王允扶到主位上坐下,未央道:“不知岳丈召小婿前来,有何要事?”
寿诞是假的,未央自然知道,他也大概能猜出王允要干什么。
王允正襟危坐,不紧不慢道:
“骠骑将军现在是相国身边的红人,想请将军在相国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也好让我安度晚年。”
未央知晓王允在试探,他佯装大怒,抬脚将王允面前的桌子踢飞,
“岳丈以为我是何人?真当我愿意服从那老贼。”
王允连忙起身,小声道:“将军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若是被人传到相国耳中,与将军不利啊!”
未央冷漠道:“怕什么,大不了与老贼干一仗,胜负未可知。”
王允奇怪道:“将军如此痛恨相国,为何还要屈从于他?”
未央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坐下道:“若不是吕布勇猛,我没有必胜把握,当日在城门口我便杀了老贼,为天下除害!”
“我不过假意屈从,实则想趁吕布不在,诛杀董卓。”
“可惜,一直未找到机会。”
王允这才彻底相信未央,一声长叹道:
“实不相瞒,今日并非老夫寿诞!”
说着,王允从袖袍中取出一封信,“将军,请看看这个。”
未央接过信,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