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那儿,没有人敢招惹老爷子和我,我在家说一不二,你也是!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江耀领了这张证,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他要许长夏挺直腰杆子在江家做女主人!
而且许长夏是个有智慧有远见的女人,她虽然年纪小,但想必,撑起这个家做当家作主的角色,应该也不会太困难。
“你说真的?以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许长夏吸了吸鼻子,反问道。
“当然,除了做奸犯科的事情以外,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江耀笑着回道。
有了江耀的这句保证,许长夏就放心了。
如今,江耀升官在即,他们俩也领了证了,跟江连舟江池他们也等于是划清了界限,早就分了家,偌大一个家,就他们清清静静的夫妻俩,加个爱护他们的老爷子。
许长夏越想,心里就越是舒坦,最重要的是,以后没有难搞的婆媳关系。
许长夏想起上辈子,自己和许芳菲被蒋以禾压到抬不起头来的那些窝囊日子,如今,她也算是靠自己翻身报了仇了。
但怕就怕,江连舟那边还有变数。
上辈子,蒋以禾在美丽国靠着顾若晴的关系,一个翻身跻身社会上流,后面都过得光鲜无比,除了在家里要低头看顾若晴的脸色过活,她想要的,什么都得到了。
她走神间,车子“吱嘎”一声,轻轻停在了江家老宅后门不远处。
许长夏随即看向身旁的江耀,软软的小手拽住了江耀,轻声道:“走吧,咱们一块儿回家。”
今晚,是他们两人真正的新婚夜。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许长夏心里却比之前更紧张了。
而且家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们两人只能偷偷摸摸的。
这样一想,许长夏脸红得更是厉害。
然而,江耀却坐在原处没动,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许长夏。
“怎么了?”许长夏等了他几秒,不解地问道。
前面的司机也是欲言又止,回头朝两人看了眼。
“上面安排了我今晚出差,马上就出发。”江耀刚才不忍心让许长夏失望,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许长夏愣住了。
“怎么又要出差呢?你才做过手术,而且今晚……”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这次不危险,最多三五天就回来,而且会有专业的医生陪同。”江耀低声解释道。
然而,此刻,他却有些不忍心直视许长夏的双眼。
许长夏沉默着,始终没作声。
她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江耀无法违抗。
可她是真的心疼他,也舍不得他。
这一次去,又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前面司机透过车后视镜朝两人看了眼,想了想,一声不吭地下了车,关了车门,走到离车十几步的地方停下了,背对向了他们。
明显是再给他们最后一点儿私人时间的意思。
“你在外面,注意些自己的腿。”许长夏抿了抿小嘴,还是先开口朝江耀低声道。
原本医生叮嘱过他这段时间不能下地的,他出差出远门,免不了要走路,许长夏担心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
江耀应道:“我会尽量坐轮椅出行。”
“要不然我回去拿些纱布和药,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许长夏想了想,又道:“不然你一个人在外面……”
只是许长夏还没说完,江耀忽然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上了许长夏喋喋不休的小嘴,反手关了车里的顶灯。
他知道她舍不得自己,他自然也舍不得她。
尤其今晚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
最后这一会儿,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说其他的。
黑暗之中,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犹如**,许长夏心跳快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拉住了江耀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心口,辗转着咬住了江耀的耳朵,轻声问道:“哥哥,我好难受,要不然今晚就不走了好不好?”
江耀倒抽了一口凉气。
“夏夏……”他按住了许长夏乱动的小手。
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哑声回道:“不行,这儿会让你不舒服,等我回来。”
他怕再继续下去,会忍不住在车上要了她。
许长夏停下了,昏暗的光线之中,看着他的眼神格外灼人。
“乖!”江耀将她按到了自己怀里,没忍心再看她。
说罢,摸到一旁座位上许长夏的上衣,替她穿上了。
许长夏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了江耀的颈间,没有再乱动。
缓了有一会儿,正要起身,忽然察觉到江耀的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右手,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手上。
她将车里的灯开了,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处。
是一只做工极其繁复精美的宝石老金手镯,是最老式的卡扣形式的。
看样子,是有些年代的东西。
“这是当年,官家亲封陈家诰命夫人时赏赐的东西。”江耀朝她低声解释道。
这个东西,才是江耀母亲留给江耀最珍贵最值钱的物件,已经传下来有几百年了。
“原本是一对的,我妈给了舅舅一只,早十几年前她留给我的那只被上面没收了,没还回来,这只是舅舅留学时带到国外去存在了银行,才得以保留下来。”
当时被没收的房产后来国家都还到了他们手上,但黄金这些小一点儿的值钱物件,大多都没了,很难保存得下来。
陈砚川并不打算结婚,也没打算生孩子,因此这只手镯又辗转回到了江耀手上。
如今,许长夏已经成为了他的合法妻子,这件传家宝,自然是要交给她。
“原本上一次离开前我就想交给你,但思来想去,不如在更重要的时候,亲手戴在你的手上。”江耀看着她手腕上的手镯,尺寸竟是惊人地合适,只略微大了一点。
“喜欢吗?”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