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从角落钻出来,吼了起来,
“两百个腰子!五百个肉筋”
童诏默默掏出计算器:“大晚上不能摄入这么多红肉...”
“闭嘴吧你!”巩沙把冰镇啤酒怼他嘴边,“再这样把你计算器扔碳炉里!”
项越坐在塑料凳上啃蒜瓣,看着兄弟们嬉戏。
没过多久,五张大桌摆满了烧烤,其中最多的是腰子和韭菜,都是年轻小伙,懂得都懂。
疤蛇的小弟二毛攥着烤鸡翅直哆嗦。
上个月他还在啃过期方便面,这会儿油溅到山寨阿迪王上都舍不得擦。
旁边猴子更绝,把铁签嗦得火星四溅:“蛇哥以前带咱吃沙县都AA!”
“嘘!”老油条踹他一脚,“现在老大是越哥,什么蛇哥!”
说完偷偷把没吃完的烤馒头塞进裤兜,跟疤蛇混养成的习惯,得攒着下顿。
马路牙子上遛弯的大妈们交头接耳,
“哎哟现在黑社会还团建,花样多嘞!”
“澡堂子出来又吃烧烤,下一步该跳广场舞了吧?”
“你懂啥!他们这些人哪会付钱!”
穿校服的中学生偷摸拍照,小灵通闪光灯亮成一片。
连虎突然起身比耶,吓得学生们作鸟兽散。
二毛“哇”地哭出声。
六十多双眼睛齐刷刷转过来,猴子赶紧捂他嘴:“哭丧呢!”
“越、越哥...”二毛打着嗝,“以前跟蛇哥三天饿八顿,现在一天吃三顿还有夜宵...”
他举起油亮亮的五根手指,“我都胖五斤了!誓死效忠越哥!”
猴子“......”
妈的,原来自己才是小丑,狗日的二毛,你在这等着呢!
全场爆笑。疤蛇红着脸踹翻塑料凳,
“老子以前那是...那是磨练你们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