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市。”坤叔看了眼支票,摇了摇头。
彪哥看明白了,坤叔是嫌少,十万块请不动坤叔出手,老家伙真是贪!
“坤叔,不止我岳父,项越报警把镇溪区的卫高,也搞进去了。”
彪哥加重语气:“他这做派,完全没把扬市的规矩放在眼里,以后大家在外边混,谁还在意江湖地位,直接报警好了,往后这调解纠纷的生意...”
“报警!”茶刀猛地扎进茶饼,坤叔眼皮跳了跳。
坤叔这种老顽固,最喜欢论资排辈。
他年轻的时候不过是个马仔,后来宗爷混出了名堂,外边人才瞧的起他,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
倘若江湖规矩作废,他第一个接受不了。
这几年,他的大部分收入,都是借着宗爷的威名,帮人调解纠纷,获取的好处费。
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彪哥这一刀正中坤叔大动脉。
项越要是真的开了这个头,以后谁还还找他。
那些被自己强压着不敢报警的人,还不排着队往警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