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喉咙发紧,“兄弟们这一去,还能回来吗?”
祝州盯着墙上的洪星合照没说话。
照片里项越勾着连虎的脖子,童诏和巩沙举着椰子汁傻笑。
后排站着六十几个兄弟,每个人脸上透着股傻劲儿。
刑勇看到祝州的表情,瘫在地上。
他突然笑了:“老子要那破通行证干嘛?大不了游过江!你们不通知我,不代表我去不了!操!”
话没说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bp;“宗成天”&bp;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刑勇浑身的血瞬间冷了。
祝州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不要冲动,你当我不想去吗?咱们有咱们的任务,要是越哥和兄弟们回来了,发现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到时候怎么办?”
“我知道了,如果...如果越哥回不来,宗老狗就是越哥的祭品。”刑勇失魂落魄的走出食堂。
“勇哥!”舒柯追出来递上塑料袋,里头装着几个虾饺,“他们...他们走前包的。”
刑勇咬了个饺子,虾肉混着泪水吃的人心里发苦。
晨光里的洪星,终究成了空巢。
那些勇敢飞向香江的候鸟,用翅膀挡住风雨,想给同伴撞出条回家的路。
留在原地的人,守着半碗冷粥、半笼蒸饺,煎熬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