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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身上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
医生给巩沙消毒上药,巩沙始终没吭一声,只是一直盯着项越的眼睛。
三个月后的下午,三人照常去水泥管,把包子放在石头上。
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项...越。”
童诏模仿着巩沙当年的语气,房可儿流下眼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巩沙把项越当成信仰。
“项越蹲下来,问他要不要跟我们回去。”&bp;童诏说,
“他盯着项越的眼睛看了很久,突然扑过去,把脸埋在项越的破校服里,那是他两年来第一次主动接触人,像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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