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水，蒸发成气，化而为云，凝而成水，落地为雨，雨又可以结成冰。”
“这灵气平时分散在周遭，是看不见的气态，碗中的应该是液态，至于灵晶就是固态。”
沈文煋听得有些发懵，但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阿爹，那要不要试试？”
沈元看了看碗中的液体有些犹豫，虽是觉得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但也不敢轻易尝试。
一番思索，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吃饱喝足，趴在门口的小黑狗。
“石头，将它抱过来。”
沈文煋闻言，目光看向小黑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小家伙被抓到跟前，沈元找来一根筷子，小心翼翼从碗中沾了一点那透明液体抹入小黑狗的嘴里。
小黑狗咂了咂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沈元见此，微微皱眉。
难道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