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独孤凤、李秀宁、莲柔,统统都不是我的对手!”
男女之事上,陆沉从不勉强。
因此今天也只是将棺妖女把玩了一番,待她勇气退潮,开始畏缩躲闪,陆沉便高抬贵手,放过了她。至于被妖女撩起的火气…
片刻之后,主宅卧室。
李秀宁与陆沉以鹤交颈之势相拥对坐,丰腴饱满的臀儿坐在他大腿上,修长雪白的美腿缠裹他腰间,纤腰轻摆着吐气如兰。
至于小凤儿和莲柔,早已败下阵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地躺在二人旁边。
秀宁公主战力虽然一般,但意志相当不错,这时候还能口齿清晰地说话:
“父皇要我留守长安,我没答应。这一次,我也要随你和二哥一起出征。”
陆沉双手拥着李秀宁绵弹臀瓣,口中说道:
“好。到时你和凤儿她们一起,紧跟着我就好。”
“其实,我骑马冲锋也很厉害的。”
“平阳公主的战绩,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次不同,对手毕竟有十万大军。照宁真人探得的情报,颉利的四万金狼骑,突利的两万黑狼骑,可都是倾巢而出了…在那样的战场上,跟紧我最安全。”“嗯…”
这一声应答,已带上了浓浓泣音。
李秀宁娇躯忽地剧烈战栗起来,双手紧拥着陆沉脖颈,下巴搁上他肩头,脸颊紧贴着他的脸庞,眼角也不由自主溢出了泪水。
当独孤凤、李秀宁、莲柔粉腿玉臂彼此交缠着沉沉睡去,陆沉便又开始了修炼,继续炼化在射雕世界收集,尚未悉数炼化的天灾劫气。
尽情受用之后,陆沉修炼起“劫剑”来,总是更加轻松惬意,更不易受劫气影响一一天灾乃是最无情、最纯粹的毁灭,炼化天灾劫气,亦会激发负面情绪,令他生出种种毁灭冲动。
用代表“生命延续”的男女阴阳之道对冲一下,对陆沉稳定心绪,克制负面情绪有着不小的作用。当天夜里。
长安地下,发生了一场奇异的震动。
所有关注着杨公宝库的人,都猜出了这震动,恐怕代表着杨公宝库的入口机关已经开启。
但无人异动。
因为他们知道,陆沉就在长安。
他们不确定,这杨公宝库,究竟是陆沉开启,还是寇仲、徐子陵打开。
又过一天。
第二天半夜。
当寇仲、徐子陵带着装着邪帝舍利的铜罐,自宝库位于永安渠底的一处出口出来,刚刚自水面冒头,就发现有一条小船,正似缓实疾地向他们漂来。
小船船头,站着一个锦衣儒士,相貌看似年轻,俊美地近乎邪异,但两鬓微染霜白,眼神亦隐含沧桑。虽从未见过那锦衣儒士,但看到其人的第一眼,寇仲和徐子陵便浑身一震,有种大难临头之感,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浑身肌肉都在阵阵发僵。
就在这时。
一阵微风,忽自永安渠上拂过。
微风初起时,水面之上,只泛起浅浅涟漪。
但那柔和微风,很快就变成了咆哮的狂风。
那浅浅的涟漪,亦化作了汹涌的浪头。
寇仲和徐子陵甚至看到,一道丈许高的浪头,凝成一只巨大的手掌,五指岔开,向着小舟和舟上的儒士狠狠抓去。
儒士神情平静,眼神透着一种极致的冷酷。
他似缓实疾地抬起右手,五指次第展开,如拨转轮,又蓦地捏合。
当五指握拢的那一刹,即使相距十来丈,寇仲和徐子陵,亦有一种被他一把攥住了心脏的怪异窒息感。随后,就见锦衣儒士迎着那劈头抓来的水浪巨掌一拳轰出,空气蓦然震爆,水浪巨掌抓击之势倏地一僵,旋即轰然溃散,碎为漫天水花。
但锦衣儒士脚下的小舟,也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锦衣儒士并未落水,脚踩着一块木板,漂在水面之上。
但狂风不止,浪涛不息,一个又一个的浪头,向着他轰击而来,有的化为拳爪,有的化为刀剑枪矛,有的化为条条触手似的水鞭,四面八方向着他狂攻不休。
锦衣儒士以四散飘浮在水面上的破碎船板为跳板,身形好似幻影幽魅一般不停闪烁,快到令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并非身在现世,而是已然踏入了另一重空间。
以这种似在穿梭空间一般的身法闪烁挪移之时,锦衣儒士还不时出手。
有时双掌一推,那向他轰来的水浪巨拳,便像是给一股无形巨力,拧毛巾一般猛拧了一把,肉眼可以见的扭曲,随后轰然崩溃。
有时则是五指一抓,一道向他抽去的水鞭,便哗地一声,像是被一把抽去了其上附着的所有劲力,霎时崩散开来。
跟着他又运指疾点,一道道指劲将向他攒射而来的数十口水剑接连点碎。
看着这仿佛“神仙斗法”一般的场面。
寇仲、徐子陵深感震慑,同时心中亦不禁生出憧憬向往。
他们修炼的,乃是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
传说长生诀乃上古金仙,黄帝之师广成子所著。
那他们修的,就是上古金仙所创的功法!
那么,他们将来,是否也能拥有这般神仙似的本领?
锦衣儒士与狂风水浪相斗之时,一直在尝试向着寇仲、徐子陵靠拢。
可惜他心灵破绽未能弥补,不仅人格分裂,武功亦不能如全盛时一样圆融无缺。
他现在的实力,比起大宗师,还是要逊色一筹。
因此尽管他的轻功惊世骇俗,武功亦有神异之能,可始终不能穿越那狂风大浪组成的封锁线,接近到寇徐三丈之内。
就在他最后一次作出尝试时。
一道黑袍身影,忽然背对月光,从天而降。
“久闻邪王大名,陆某人请教了!”
铮!
剑鸣声中,陆沉剑指之上,绽出一道肉眼可视,宛若水波凝聚的三尺剑光,向着锦衣儒士飞射而下。锦衣儒士神情凝重,双掌齐出,右掌掌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