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成赚到的银子都够一楼姑娘的嚼用了,更何况真有一些男人犯贱喜欢这样的,跑那里花银子。
可她不是冯碧梧,做不得绮梦阁的主,便是胡商来了,她也得赔一张笑脸。
这就是冯碧梧瞧不起她的原因……
看着神情隐隐激动的楚梦君,砚雪都有些害怕了,她沮丧道:“不想……可是小姐,没有办法呀,我们是江右商帮的人。我倒没什么,跟着小姐就是。只是小姐……我们明明已经躲到这里来了,吕二公子还是让金婆婆来逼你。
小姐,我也不喜欢吕二公子的,他好丑,一脸的包,像只蛤蟆。金婆婆说,这次他也要来参加马市大集,半路临时耽搁了……小姐,我们怎么办呀?他肯定会逼你的!”
楚梦君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凛然,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轻声道:“小雪,我们去问李为舟要不要我们!”
砚雪吓了一跳,随即俏脸飞红惊喜道:“小姐,原来你也喜欢小郎君啊…”一瞬间,她连将来自家小姐和李为舟孩子的名字都快想出来了,顺道把她和李为舟的女儿的名字也想出来了,就叫什么呢,小名就叫小雨点,是不是很好听……
看自家丫头在那臆想,楚梦君气的头疼,咬牙斥道:“我喜欢个屁!问他,需不需要人为他操持百宝楼!如果他有眼光有胆魄敢答应,今后咱们就投奔他,为他卖命了。”
砚雪闻言,圆圆的眼睛都发光了,激动道:“好呀好呀!小姐,小郎君一定要咱们的!”可是随即脸上的喜色凝固,眼神也黯淡下来,好难过的轻声道:“可是小姐呀,江右商帮不会放人呢。”楚梦君眯眼望月,沉声道:“只要李为舟能点头,我就有办法,脱离江右商帮!”
砚雪眼睛一亮,揣摩道:“是让那位郡主和大将军的女儿帮忙?”
楚梦君摇头道:“我们是帮他打理百宝楼当女掌柜,不是利用他脱身。他本来就对我有意见,我要再有这个心,他只会更厌恶。
这个人,恩怨分明,不会因为美色就让步。这样也好……你且不管,我自有主意。”
昌州别墅。
李为舟一大早收了一大圈猪血充实生活,又去清流河里痛快的游了半个小时后才回来,在庭院内专注的练习起《七星步》来。
天枢踏岳、璇光游龙、天玑穿云、天权闪影、玉衡驭风、开阳破渊、摇光溯影,看似只有七式,拆解开来实则变化千万。
李为舟也不是随心所欲的瞎练,将来练到极致时的确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奔走,但在此之前,越严谨越能将不同步调练成本能。
他将不同的步法排列组合用智能AI将每一种都清晰罗列出来,然后按此训练。
这样的训练办法,清晰而有条理,事半功倍。
石桌上放着平板、手机,平板上是自动翻页的一行行数字组合……
李为舟不清楚自己练习武技的天赋如何,但练起《七星步》来愈发得心应手。
他很喜欢练身法,比起打打杀杀,身法更适合他的性格,也能静下心钻研学习!
现在的生活他真的很满意,没有那么多无用社交。
外面有人帮着挣钱,有人帮着建厂,有人帮着收集猪血,他只要强大己身即可。
而且还是想练的时候就练,不想练的时候,干躺着发呆也没问题………
很爽。
练了大概三个小时,正准备休息稍许,电话响起,拿起一看,是肖蕊,接听后就听到她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吃饭了没?我在歌乐山这边,你过不过来,一会儿直接去机场……给你介绍个大美女。”电话里还有宋佳的声音:“让老板过来嘛,过来嘛。”
另一道陌生点的女孩声音小声劝道:“不愿意就算啦,有点尴尬呢。”
徐丽的声音比较好辨别,细细的,总有一股怯意,不了解她性格的人,难免误会她很娇弱:“不会的,老板真的很平易近人……而且真的越来越帅!”
一阵哄笑声传来,肖蕊也咯咯笑道:“来不来?我给你发定位。”
李为舟看了看时间,应道:“那好吧……过去都一个小时了。我护照、身份证都在你那边?”肖蕊道:“当然,秘书不是白干的……咯咯咯,你快来,我先收拾这一群妇女。”
电话里传来阵阵奸笑声,热闹之极。
说起歌乐山,外地的朋友或许不清楚。
但说起白公馆、渣滓洞等革揄纪念场所,堂堂红岩精神的发源地,那想来国人都不会陌生。一篇《我的弟弟小萝卜头》,让多少人为这位新中国最小的烈士而流泪…
李为舟坐高铁过来,四十分钟的路程,在车上闭目养神的过程,除了偶尔穿到石桥街那边确认安全外,就在脑中模拟各种步法结合。
以现在推衍出来的《七星步》,早就和之前简简单单七个身法招式的《七星步》截然不同了,复杂何止一万倍。
但基础步法还是一样的,只是不断的变调。
譬如一式天枢踏岳还未踏下,落地就变为璇光游龙,还未游尽,又转为开阳破渊……
极端变向拉扯,对筋骨窍穴的要求何止拔高一倍。
当然,难度也拔高无数。
不过他也不急,循序渐进的练习即可,平日里多琢磨。
于是,他旁边座位的人就发现自己身边坐了一个怪人,不老老实实坐着,跟嗑了麻子似的,不停的抽动尤其是一双脚,有时候撇出的角度吓死人。
最后邻座宁愿去过道站着,也不愿坐在神经病旁边……
万一被干一架,那多冤呐。
幸好只有四十分钟的路程,转眼即至。
下了高铁站,按照地址打了个车过去。
等到了饭店,看见一座比较有格调的红色风格江湖菜酒楼里。
这些女孩子,能做事,能玩儿,也会生活……
做事的时候不喊苦不喊累,不嗷嗷叫喊是男生就应该干重活。
李为舟最烦的就是那种理所应当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