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乎的并不是被罪恶的恶徒所迫害的受害者。”
“井野·……”
小樱目瞪口呆地看着井野的侧脸,她最近总觉得井野变得怪怪的,但由于“情敌”关系,让她最近始终都没有过于接近井野。
以至于她并不知道井野具体是哪里变怪了。
直到现在小樱才发现“情敌”井野怪在哪里。
井野她……
好像不喜欢佐助了!
否则她绝不可能当着佐助的面说“你们确实不懂正义”这句话,尤其是“你们”二字那不就是把佐助君也给概括进去了吗?
换做是自己,肯定只会说只有吊车尾鸣人不懂正义,而佐助君肯定是最懂正义的那个。
正当春野樱满脑子都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
山中井野目光仍看向外边并继续道:“我没看到你们俩在乎过那个被迫害而死的受害者,刚才的你们甚至将她给完全无视了。不在乎受害者的正义,根本就不叫正义,好吧?”
“所以,就不要在这里说伊鲁卡老师怎么了。伊鲁卡虽然没有信奉[绝对正义」,但他的确比你们两个更懂什么才叫正义,也比你们更懂宇智波池泉的[绝对正义]。”
井野恍惚间回想起父亲大人每天晚上都对自己的一些告诫。
她说的这些话,有一大半都是父亲大人曾对自己说过的。
她通过山中亥一了解了[绝对正义]。
甚至比鸣人和佐助更懂「绝对正义]。
这,也是井野最近变得“很怪”的原因之一;这,更是她忽然对佐助“祛魅”的原因之一。井野觉得这样的佐助有点幼稚了。
“……这个孩子。”讲台上,伊鲁卡凝视着山中井野娇小的背影,喃喃道:“应该是她的父辈教导她这些道理的吧?再加上山中一族最近发生的变故,促使她变得更早熟一点了。”
他又看向呆在原地的鸣人与佐助。
“火之意志……绝对正……”伊鲁卡似乎做出什么决定,他收拾了一下讲台上的教案,一边往外走,一边呢喃:“希望火影大人不要怪我,毕竟鸣人和佐助已经选择这条忍道,身为老师的我只能默默支持他们,让他们顺着这条他们选的道路成为优秀的木叶忍者。”
即便自己并没有信奉绝对正义,但并不代表自己不能教出心怀正义与火之意志的学生。
伊鲁卡并不是那种“火之意志”、“绝对正义”只能任选其中一个的二级管思维。
他认为二者是有一定的相通性的。
“糟糕了!糟糕了!井野她肯定是说错话了。佐助君现在一声都没吭,甚至动都没有动过,嘶……他肯定是生气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暗示一下井野,让她给佐助君道歉?可是,如果她被佐助君讨厌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这样一来,对我威胁性最大的情敌就没了。’
“可井野猪她虽然讨厌,但她以前……
小樱心中急得团团转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以至于陷入了纠结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小樱听到旁边佐助的声音终于响起:“山中井野。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对。”井野稍稍颔首应答了一声。
“我感觉你说得对。”佐助凝视着她,硬拗出来冷酷的小脸,竟露出歉意神色,并说道:“我和吊车尾对正义的理解确实没有你深,我们刚才确实无意间忽略了受害者。”
鸣人大大咧咧地伸出了一只手:“漩涡鸣人!未来要成为木叶火影、并要将池泉老师的正义理念传遍整个木叶的男人!请多多指教!”
佐助也紧随着道:“宇智波佐助,多多指教。”
“山中井野。”井野收回了看向外边的目光。
她说道:“请多多指教。”
小樱:..…….…”
不知道为什么,小樱总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个局外人,前方好像出现了一道厚厚的透明壁垒,将自己和眼前这三个人隔绝了开来。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佐助君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甚至他还要向井野道歉?
更想不明白佐助君为什么主动向井野示好?
明明在井野没有变得那么“怪”之前,她和自己一样都试图粘在佐助君旁边。
大家……
都变得好陌生。
与此同时。
宇智波警务部队大楼。
宇智波池泉来到了审讯室一一因为途中有一只忍猫加一只蛤蟆急匆匆找到他,说是宇智波泉将枇杷十藏逮到警务部队了,并且试图从枇杷十藏口中撬出重要的情报。
可枇杷十藏却指名道姓要见他宇智波池泉,否则他是一点情报都不会透露的。
所以……
他来了。
但宇智波池泉感兴趣的并不是枇杷十藏身上所谓绝密情报,因为整个忍界没有谁比他知道的情报更多,甚至关乎很多未来的情报。
他感兴趣的是身为前忍刀七人众的枇杷十藏,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红名恶徒?是不是需要被绝对正义审判处决的恶类?
“挺意外的。”
这是宇智波池泉在见到枇杷十藏后说的第一句话,走进审讯室的他甚至都没有看自来也一眼,搞得刚想打招呼的自来也挺尴尬的。
宇智波池泉站在枇杷十藏前方,注视着对方头上悬浮着的白色方框。
“身为雾隐村的忍刀七人众之一,以残忍二字著称并活跃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雾影忍者,你比我见过的很多人都更为正直。或者说,在战场之外,你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恶类。”
宇智波池泉冷漠的语气传入枇杷十藏耳中,而枇杷十藏此刻也在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
枇杷十藏忽地咧嘴残忍一笑:“你就是木叶“熔遁凶兽’宇智波池泉?真是个了不得的男人,单是站在我面前就让我感受到一点压力了。”
“宇智波池泉,你就不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