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洲想起周宴说的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自己都有些生理不适,摇摇头,“算了,什么都不用写。”
沈扬转身要走,傅洲叫住他,“等下,还是写个吧。”
沈扬:“写什么?”
傅洲:“晚点我发你手机上。”
-
商梓怡刚到家没多久,佣人抱着花上了楼,“小姐,给您的花。”
商梓怡诧异道:“给我的?”
佣人笑着说:“是。”
商梓怡狐疑接过,从花束里拿出卡片,打开,入目的一行字让她心跳加速。
她把扔回佣人怀里,“拿走拿走。”
佣人不解,“啊?真拿走呀?”
“对对,快拿走。”商梓怡嫌弃地摆摆手。
没多久,范雪接到了商梓怡的吐槽电话,“啊啊啊,我要疯了,你知道我刚看到什么了吗?”
范雪:“什么?蟑螂吗?”
“比蟑螂还恶心。”商梓怡说。
“那是什么?”范雪问。
“花,玫瑰花。”商梓怡蹙眉。
“玫瑰花怎么了?”范雪说,“你不是最喜欢玫瑰花吗,还说玫瑰虽然有刺,但胜在精致,它是高贵的象征。”
“可你知道花是谁送的吗?”
“谁?”范雪随口猜,“难不成是傅洲送的?”
“就是他。”
“他送花是好事呀,你干嘛这个样子。”
“花是好花,但卡片上的字,简直……”
“写的什么呀?”
“你自己看吧。”商梓怡拍下发了过去。
上面是这样写的:
[我爱你的唇,我爱你的腰,我爱你身体每一处,我的呼吸都在为你动容。]
范雪看完忍不住打了个战栗,“确定是傅洲写的?”
商梓怡:“花都是他送的,卡片也当然是他授意写的了。”
“他应该不会做这么肤浅的事,有没有可能是搞错了?”范雪说。
“哪有这么巧。”商梓怡道,“你说是不是那晚,他觉得我太轻浮,所以才会对我这样?”
这个答案除了本人外没人能解答。
好在傅洲的电话很快进来。
商梓怡不情不愿接起,没好气说:“干嘛?”
傅洲:“你收到我送的花了?”
商梓怡:“嗯收到了。”
“花是我送的,但卡片写错了,是其他客人的。”傅洲解释,“刚刚花店打来电话道歉了。”
商梓怡闻言这才松开眉梢,依然是那副傲娇的样子,“即便是这样,你也有错。”
“是,我确实错了。”傅洲说,“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向你当面道歉?”
“那还是算了。”商梓怡婉拒,“我晚上没有出去的习惯。”
“不用非要今晚,明天也可以。”傅洲说,“看你时间。”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们可以谈谈孩子。”
傅洲到底是上位者,最会拿捏人心,“不如就明天吧,晚点我发你见面地址,可以的话,劳烦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商梓怡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找了个借口,结束了通话。
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耳朵热热的,还有些麻,莫名想起了那晚,他含住她耳垂轻喘的样子。
呼吸声似乎都被拉长了,缱绻,勾人。
她拍了拍脸,让自己不要多想,转头找张妈去要那束玫瑰花了。
商夫人也在楼下,随口问:“谁送的?”
商梓怡:“一个朋友。”
“男的?”
“啊。”
商梓怡抱着花上了楼,关门时还听到张妈跟商夫人说:“小姐这是有情况了吧?”
商夫人笑笑,“她也老大不小了,真要有喜欢的,我和她爸爸也为她开心。”
“小姐娇贵,要找个脾气好的姑爷才行。”
“那是肯定的。”
商梓怡听到这把房门关上,对着玫瑰花发了好久的呆,指着最大的那朵低喃,“这次就先原谅你,下次再写乱七八糟的,直接扔了。”
-
翌日,见面时间约在了中午。
日料店。
商梓怡最喜欢的一家餐厅之一。
范雪跟着来的,说是怕商梓怡受欺负。
傅洲也不是单独来的,周宴陪着,说关键时刻可以帮着一起游说。
两个两个坐一起,范雪看了眼周宴,她对这种穿的花花绿绿的公子哥莫名没好感,一眼后再也不想看。
商梓怡没看周宴,说到底也是温室娇花,除了出格的那晚,平时也是矜持傍身,她没随意打量人的习惯。
那和她的教养不符。
几个人坐的都很端庄,看着不像是吃饭,倒像是谈判的。
其实就是谈判,商梓怡眼角余光扫了眼范雪,范雪会意,点点头。
周宴没错过她们眼神交汇,桌子下,悄悄踢了下傅洲,也给了他个眼神。
傅洲会意,淡声开口:“想吃什么,随意点。”
范雪没客气,真随意点了。
周宴也没客气,专挑自己喜欢的点。
到商梓怡时,她说:“我都好。”
傅洲:“我来帮你点。”
本以为他也就是应付应付,谁知点的还都是商梓怡爱吃的。
商梓怡不免对他多了些许好感,至少在待客这方面,挑不出任何瑕疵。
用餐时她再次改观,他这用餐礼仪绅士到了极致,完全没有时下男人那种轻浮的样子。
慢条斯理,矜持有度,一举一动,都透着儒雅感。
范雪悄悄撞了下商梓怡的手肘,挑挑眉,似乎在说,我看他也挺好呀。
商梓怡娇惯着长大,不是轻易便会哄走的那种女人,她有自己的考量,他好,可不代表他们就合适。
饭吃到结尾,她先开了口,“孩子的事我想好了,我可以自己养。”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