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他越打越心惊。
许靖央这么做,无异于告诉他,他替平王做的那些事,她都清楚。
甚至,再看她的招式,就多了几分报仇般的凌厉。
她在罚他!
不仅是为了做刺客一事,还有上次放马厚去威胁她,种种旧怨,她都化作剑尖上的寒意,逼的他步步后退。
仿佛在说,抓不住平王,难道还对付不了他?
最糟糕的是,陆允深余光好似见宁王盯着他的伤疤。
那一瞬间,他不知为何,浑身起了一层冷汗。
几乎是同时,他手中长剑被许靖央挑飞,落入墨池。
陆允深猛然抬头,许靖央的剑锋,已经悬在他眉心前一寸位置。
轰隆——
天空雷声炸响,在冷白的刀刃上倒映,许靖央衣裙忽飞。
全场再也没有御林军嘈杂的呐喊声了。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还在交战,手中武器却脱落了,这跟丢盔弃甲没有区别。
“如何?”许靖央问,“陆队尉还是在谦让吗?”
陆允深脸色些微惨淡。
他低了低下颌:“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