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最终,他跟范夫人对视一眼。
逼的主母昏迷,养女也破相了,再针锋相对,惹怒了许靖央,便要闹到皇上跟前去,得不偿失。
“国公爷,往后我们两府,不必再来往,还请你约束好家中养女,让她莫要再来招惹小儿!”
说罢,范大人跟范夫人一同甩袖离去。
他们一走,威国公就呵斥丁管家:“赶紧把这个孽种扔出去,省得危害自家名声!”
许靖央却制止道:“父亲,我相信经此一事,柔筝妹妹已经知道错了,咱们还是等这阵子风波过去,再处置她吧。”
威国公拧眉:“真是麻烦,早知如此,当初我绝不会同意她进府!”
他也大步离去。
许靖央经过许柔筝身边,看着她还在哀嚎惨叫,脸上的鲜血流淌,却没有人敢为她包扎。
想起前世许柔筝对她说的话,许靖央语气清冷地重复。
“柔筝妹妹,你可怜得像一条丧家犬。”
这是曾经许柔筝亲口嘲讽她的言语,如今由许靖央说出来,却见许柔筝浑身一抖,旋即哭的更为声嘶力竭,充满恨意和怨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靖央撂下一句:“将她送回房中,无事不必出来了。”
没有人再去在意这个养在府邸里的小姐,到底会怎么样。
伺候她的人,也从之前的六七个,变成了一个。
小丫鬟半夜还不肯守着她,自顾自地睡觉去了。
也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道白绫,被扔去了梁上。
许柔筝踩着椅子,双手拽住白绫,眼泪早已流干,红肿如核桃。
她没有忘记,今天下午郎中来给她上药时说的话。
伤口刺的太深,又太长,就算恢复,也会留疤。
留疤?在大半张脸上?
她情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