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正这样想着,却冷不丁的头上一暗。
水面倒影出一个高高举着船桨,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笑意的身影。
“浊哥儿,有话好好说,好好......”
嘭——
一阵忽响,惊起几滩鸥鹭。
继而又是一声落水的噗通声响。
缠绕着重物的尸体沉入水中,泛起的浪花里,冲刷起一线微不可查的血雾。
处理完一切痕迹,顺手把这乌篷船推出芦苇荡放生。
陈浊这才回到自家的小船之上。
伴着夕阳,摇晃着朝归家的方向驶去。
两辈子加起来,生平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
可眼下的陈浊,却是十分平静。
许是习武上身、握拳有力之后,胆气便不由自主的凝聚。
又许是对李三这狗东西积怨已久,怒火中烧,冲淡了那份恐惧。
总而言之,并没有常人所说的那般不适。
反而,心头内里还多了几分快意。
“不过是杀人而已,手起桨落,何需多想。”
扁舟上。
枕着自家大黄的肚子,眼看大海落日,陈浊如是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