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所赐,整天把人当奴隶一样使唤,哪里管员工死活。
“咔嚓——”
听到门口些许动静,她一扭头就看到门居然被打开。
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视线,紧接着就是几个黑衣保镖围走了进来,霎那间,整个屋子被围的水泄不通。
傅夜堂而皇之进入屋子,扫过这不大的房子,简陋狭窄,多个人都站不住,冷峻的轮廓闪过一丝讥讽。
“看来你也不够聪明,背叛了上司,也没看到给自己换个大点的房子,说明你只有这点价值。”他嗤笑一声。
看着这群不速之客,林栗也不意外,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脑残多目无王法。
她只是戴上棉花耳塞,“我不值钱,但傅总值钱呀,这不刚刚给我换了套大别墅。”
傅夜脸色越来越阴沉,就这么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息事宁人?没有人背叛了他,还能安然无恙。
保镖利落的收走桌上的手机,又严防死守站在门口。
“你什么时候搭上姓顾的?”他语气森冷。
林栗扫了眼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脑残就连保镖都换了一批,看来是觉得她在保镖里也安插了人。
“另谋高就你没听说过?自己给多少钱心里没点数?还想让人给你当牛做马呢?”
林栗冷笑一声,“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目无王法?我是有职业操守的!”
猫静静趴在地上,他让吴临安排人在隔壁看着,结果都睡着了?
“你的职业操守就是打报警电话?”傅夜欺身上前,目露寒霜,“上次酒店也是你打的?”
他猛地一手掐住女孩细白的脖颈,目光锐利,“跟了我那么久,还是这么天真。”
林栗也不反抗,只是胳膊突然从抱枕里抽出来,一个响彻天际的震楼器按响,霎那间,就连桌上的水杯都震了震。
傅夜顿时捂着耳朵后退,一时间双耳听不到任何声音,整栋楼都被刺耳的机器充斥,他目光阴沉盯着眼前的女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栗——”
其他保镖都退后几步,抬手捂住双耳,表情痛苦。
“你私闯民宅我告定你了。”
林栗举起震楼器,声音加大,“上次酒店是我报的警,怎么,我给你打工,还要帮你性骚扰女大学生?你每天除开违法犯罪还会什么?脑子里全被废料装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