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症状的作用。
不过个人身体有所差异,表现自也不同,她便没有多言。
这话却让徐雨湘有些激动:“她怀有身孕,用这般浓的香,对她可身体有害?”
沈卿尘瞥眼看向她,徐雨湘一愣,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下,竟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得厉声对边上站着的婢女道:“今日这话你们都给我把嘴闭严实了,若我在外头听到有任何关于此的流言传出,仔细你们的皮。”
“是,奴婢谨记。”
沈卿尘沉默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四处看看却不动任何东西,徐雨湘约是对于她查案的过程十分好奇,便如同黏在她身上一样走哪跟哪。
“你与令妹都爱海棠?”沈卿尘盯着铜镜旁放着的海棠瓷瓶,轻声问。
“是。”徐雨湘见她盯着花瓶,便笑着伸手轻轻抚摸五瓣海棠花形的瓶口,“说来也是奇事,我与彤儿虽非一母同胞,感情却甚好,母亲待我也是极好的,有时甚至比对彤儿还好。”
话至此,徐雨湘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悲伤弥漫眼底:“可我万没想到,她竟会遭此劫难,若我昨日执意带她一同上山,她便不会死了。”
说到后面,她已呜咽不能成声。
沈卿尘在此并无过多发现,原想着告辞的,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徐雨湘很快平静,红着眼眶向她表达歉意。
沈卿尘只略略点点头,随即提出告辞,徐雨湘满脸慌张与恳求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沈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