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一朵玫瑰花。
陆仁将其捡起时,刀鞘上已经蘸满鲜血。血色沿着花朵纹路缓缓流淌,衬得刀鞘上的玫瑰花越发娇艳。
真美。
陆仁眯了眯眼,把刀和鞘放回原地,然后直起腰,低头俯视着土肥圆。
十五公分的刀捅进去又拔出来,再加上这个出血量。
就现有的医学水平来说,这人已经可以被宣告死亡。
但要说他彻底死了没,那还真没有。
他还残存一些意识,以及生命体征。
死了,但没完全死。
具体来说就是,这位土肥圆能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正在缓缓流逝,如同一个蓄满水又被扎破的气球。
气球漏水,他漏血。
不可逆得走向死亡。
只是土肥圆并没有放弃,他仰视着陆仁,宛如溺水之人奢求着稻草。
“你好啊,又见面了。你这次好脏啊,把我鞋子都弄脏了。”陆仁踩着血泊,弯腰温声道,“下辈子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