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友好,我做错什么了么?”
“你真不知道?”佐藤美和子的眼神复杂难明。
“大概知道。但我不觉得那件事是我做错了。”
严刑逼供究竟有没有必要。
其实谁也不知道。
它或许是一种必要之恶。
毕竟对于某些死硬分子来说,普通的审讯手段对他们而言是完全无用的。
必须得出重拳!
但在出重拳的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保证,他们不会牵连无辜。
通过牺牲一小部分无辜之人,从而换取绝大多数人的安全。
简单的一剖析,就会发现,这件事情的本质就是那个经典的电车难题。
究竟是救一个人,还是救一群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
至于陆仁自己的话,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不管是那一个人,还是那一群人,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要让他来选的话。他或许会研究一下,如何平等的创死轨道上的每个人。
咳……回归正题。
搞清楚戒指一事后,陆仁走到高木身边,如实道:“戒指是她自己买的,不是别人送的。其他我就不清楚了,你自己问吧。”
“嗯嗯,真是太感谢陆仁先生你了!”
陆仁摆摆手,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凶杀案本身。
如果他所料不错,那凶手的杀人手法无非就是那么回事。
唯一存在出入的,就是把钥匙送到死者手上这个环节。
按照柯学案件的尿性,凶手一定是借助了某项工具来实现的。
直接扔会显得太莽,太没有技术含量。
所以那个工具会是什么?
气窗和床之间的距离足有四米。
难道是一根足够细又足够长的棍子?
把棍子从气窗伸进去,一头抵着死者的掌心,让钥匙孔穿过棍子,然后顺着棍子一路滑到死者的掌心。
这么做倒是可以。
但这样绝对禁不起搜查。案发时间是四点,毛利他们五点起的床。
短时间内凶手无法销毁这根棍子,就算丢弃,也只能丢弃在附近。
因为如果丢弃的地方过远,一时间回不来,就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他此时不在家。
这就有些太过可疑。
陆仁更倾向于,凶手在作案之后,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如此,那件作案工具就一定放在凶手房间内,或者干脆就是放在自己身上。
而且还要禁得住检查。
陆仁紧接着又想起一种可能成为作案工具的事物。
女士胸罩内的钢丝。
如果真是这个东西的话,那三名嫌疑人中唯一的那一名女性,肯定就是杀人凶手。
只是……钢丝能有这么长么?
这可是近四米的长度……
陆仁姑且将其列为一个备用选项。
再或者,凶手并不需要像他想的那样,必须一次成功。
凶手其实可以多次尝试。
只需要借助吸铁石和一小段绳子就行。
通过气窗把钥匙往死者手上扔,就算一次不成功,也可以用绑在绳子上的吸铁石,把钥匙吸回来,再重新扔。
只要死者家本身就有吸铁石,案发之后顺手把吸铁石放回去就行。
至于绑着吸铁石的绳子,或者也可以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绳子。
它可以是一条四米长的线,事后拿打火机把线一烧就行。火烧后剩下的灰烬,狠狠心直接吃下就行。
只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首先就得确认两点。
第一、死者家里真的有吸铁石。
第二、凶手得有一定准头。
就算有吸铁石这一后备手段,能让凶手进行多次尝试。
但这个次数总归是有限的。
作案时间应该越短越好,迟则生变。
虽然那会是早上四点,但保不齐那会正好有人经过死者家,并看见庭院中有个神经兮兮的人站在气窗门口。
真要如此,岂不完蛋。
而且不光扔钥匙的准头足够,回收钥匙,扔吸铁石的准头也得足够。
房间内总会有其他金属制品。
这要被吸铁石吸住,制造响动,那就一切白搭。
这个方法陆仁自认为可行,但对于菜鸡而言,风险还是有些高了。
陆仁开始重新观察整个案发现场。
死者的这个卧室,其实和一般卧室不同。更像是高级酒店的房间。
不光有客房、独立卫浴、甚至还有一个厨房。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正放着一个咖啡机。
陆仁走近一瞧,发现咖啡机的底部还残留着些许咖啡液。
结合死者是喝了掺有氰化钾的咖啡中毒而死。
那当时的情形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一、凶手敲门进屋时,死者还没开始泡咖啡。
二、死者已经泡好了咖啡,并倒在了杯子里,
后者的话,凶手下毒的方式就只有一种,往杯子里下毒。
前者就还多出了一种选择,往咖啡机里下毒。
只是往咖啡机里下毒的风险,或许会有一些高。
比如要是咖啡是凶手帮死者泡的,那死者或许会邀请凶手一起共饮。
这并非不可能,厨房头顶的储物柜中,就存放有大量的杯具。
陆仁又想起毛利刚才所说,死者具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那他喝咖啡的时间,很有可能都是定好的。
凶手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专门挑选的这个时间敲门。
死者的床头柜上有一个盛放咖啡杯的托盘。
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趁着咖啡杯还放在托盘上的时候,把氰化钾给下到杯子里。
想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正常人听到敲门声,是不会端着滚烫的咖啡前去开门的,肯定是顺手把杯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