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葵问。
“不是,就是他旁边的那个。”
“……我也不知道。”
东堂葵的语气很可疑,但是西宫没有听出来。没过一会儿东京校的学生们来了,真依正叉着腰,似乎正在对乙骨忧太训话,乙骨忧太低头听着,和真依的神态倒是有了鲜明的对比。他们沿着回廊一走进教室的时候,表情全部都僵硬住了。乙骨忧太:…
真依真希:…
熊猫:…
狗卷棘歪了歪头,但是也没有说话。
“见……"熊猫说,“我们有什么可以过来帮忙的吗?”熊猫说话都有些打瞌巴,语序乱七八糟的。甚尔拿这几个折叠座椅放在了教室的最后靠着墙,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
庵歌姬以为他们在问自己,事实上也应该是在问她,“不用了,你们接下来还有比赛要打,从东京到京都过来也要休息,你们要不然去旁边?”庵歌姬看着他们神色各异的神态,却没有动的意思,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
“夜蛾校长,你们是要去开会的对吧。”
在比赛开始之前,当然要开作战会议,老师和学生都是要单独聚在一起举行的,反而是她在让他们不方便了。
庵歌姬都有些愧疚了,赶紧说:“你们去忙吧这里也布置的差不多了,万分感谢。”
她接下来也要和学生去开一下作战会议了,避免发生意外情况,东京校远道而来,更是要好好商量一下。
东京校的学生看着庵歌姬,又看着夜蛾老师以及甚尔欲言又止。算了。
他们大部分都和甚尔很熟,而他/师父/同学的父亲,是不会做有害他们的事情的,至于为什么对方出现在这里,这种问题看起来也不怎么重要了。夜蛾正道带着学生们去了另外的房间,真希盯着甚尔看了一会儿,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跟着甚尔学习,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熊猫跟着他们走了一段,突然说:“正道,你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夜蛾正道手背在身后略有沧桑,“缺的人……可太多了。”日下部去哪儿了,五条悟去哪儿了?
“啊,五条老师是不在。"乙骨忧太说。
甚尔作为多出来的那一个人,反而看起来比他们自在多了。看,其实认识他的人没有那么多。
京都校的那些人见他也没有反应,虽然他们大概率是过于信任结界帐,认为所有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