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皇家学院是欧式建筑,气派的大门内,入眼即是宽阔的大草坪,旁边一块白色大理石建造的喷水池,水花飞溅,在微薄的阳光下闪着细小光芒。
不少学生都喜欢在喷水池周围散步闲聊,白忆也不例外。
斗罗大陆的冬季不是特别寒冷,或许和她日益增长的魂力有关,就算在这个时候穿裙子也不觉寒冽。白忆四处张望着,目光掠过喷水池附近的学生们,一只手搭在腰间,显得随性极了。
和那些穿着冬季校裙的女生不同,白忆穿着卡其色衬衫,搭配一条深蓝色百褶裙,笔直白皙的大腿套上过膝白袜,踩着一双黑色小皮鞋。
可爱娇小的模样令其他学生纷纷回头。
白忆算是这所学院年龄最小的一个,成长速度没有其他魂师那样快,现在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她看了看地势,在草坪的一角驻足,扯出一张蓝白格子小毯铺在上面,然后
倒头就睡。
给其他以为白忆晕倒的学生造成不小的震撼。
“等等……这个人就这么睡着了?”
“年龄好小啊,不像是学生呢,都没穿校服。”
“算了算了别管了,她要睡就睡吧,别在这围着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走进大门,看到这些学生围在一起,眉梢轻挑,朝聚集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围观学生的惊呼中,玉天心看清了地上躺着的女孩,赫然就是那天坑他钱的人!
玉天心看着躺在地上的白忆,心中一阵无语,上前踢了踢她的脚,“喂,你怎么在这睡觉?”想到上次被她骗走的金魂币,以及惹的麻烦事,玉天心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来天斗皇家学院找玉天恒,没想到竞然会碰到她,真是孽缘。白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玉天心,嘴角上扬,揶揄道:“是你啊,冤大头。”
她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又躺了下去。
玉天心被白忆冷漠的态度激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要不是我,她早就被那两个人欺负了。】
见情况不太对劲,围观群众立马作鸟兽散了,生怕惹火上身。
白忆被迫坐起来,不满地瞪着玉天心,“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来这干嘛?”
这货不是雷霆学院的吗?!
见白忆如此态度,玉天心的心情更添几分烦躁,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我来这自然是有我的事。”他上下打量着白忆,“倒是你,为什么会在天斗皇家学院?你不是说你来自很偏远的农村么?”白忆挠挠脑袋,“我来这打工不行么?我上有老下有小,作为全家的希望,当然要出来挣钱了。”玉天心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心中思忖着她的话,“打工?你一个小姑娘能打什么工?难不成在地上睡觉就能挣钱?”
【等等,“上有老下有小”?她哪来的小啊?!这臭丫头果然满嘴谎话。】
“我叫玉天心,你叫什么名字?”
白忆躺在地上,懒散地翘起二郎腿,“我干嘛告诉你,想知道我名字就给我十枚金魂币呗。”见她又开始要钱,玉天心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还真是贪得无厌。”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从魂导器中拿出了十枚金魂币,没好气地丢到白忆身上,“从没见过你这么贪财的。”
【……我怎么又鬼使神差地掏出钱来了。】
白忆看到金魂币,这才把目光放在玉天心身上,她狡黠一笑,捡起金魂币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叫白忆。”
“白忆……”玉天心嘴里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这臭丫头来历不明,在天斗皇家学院打工,还这么贪财……到底是谁惯的?】
“白忆,我记住了,下次别再用这种手段骗钱。”
白忆撇了撇嘴,对他的说法颇为不满,“我靠本事圈的钱,怎么算骗呢?”
玉天心被白忆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冷哼道:“不过是些歪门邪道的本事,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便离开了。
来这一趟,莫名其妙金魂币-10。
玉天恒他们最近的课程不像原来那样紧迫,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白忆为了打发时间,主动招呼他和御风过去打牌。
“对A。”
“不要。”
“一个三。”
“四。”
“大王。”
“………御风,你这是拿大炮轰蚂蚁呢?”
白忆捏着扑克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御风,“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打我的牌干嘛?我们是农民啊,你应该留着去打玉天恒的牌!”
御风尴尬一笑,“我忘了。”他挠了挠头,非常大度地将牌明着放在桌上。
“你看,我的牌是这样的。”
白忆:...….”
最可怕的不是对牛弹琴,是牛对你弹琴。
玉天恒都蚌埠住了,“动作可以慢点么?有些地方还没笑到。”
御风眨巴着眼睛,看看白忆又看看玉天恒,“怎么啦?”
怕白忆看得不清楚,他把手里的牌又往前推了推,“这样小白忆你不就能更好地配合我了嘛!”【嘿嘿,我真是个天才,这么聪明的办法我都能想到。】
白忆扶额苦笑,“下一把。”
御风凑过去,好奇地问:“白忆,这个游戏是你发明的吗?你简直是个天才!”
玉天恒举手:“我有个疑问,为什么这个游戏叫斗地主?为什么我们又要斗地主呢?”
白忆嘴角抽搐,“这涉及到非常红色的知识,我就不过多解释了。”
话音刚落,一道紫色身影突然从教室门口飞过。
白忆被一双伸来的手搂了过去,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触一下。下一秒,独孤雁雀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