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既没有什么亲属,也不存在干活有疏漏的问题。她只是不上进不突出,但不代表她没有认真工作,要不然宋工也不会放心把这些零碎的文件交给她干。
等到下班时间一到,她立刻站起身离开办公室,在门口打完卡转身离开,一如既往的沉默。
有人走到关关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问:
“关关,你怎么还不下班?”
关关仍然笑眯眯地:“上个月不是调休了嘛,我把假补上再走。”
“真新鲜,还没见你补过假呢,那我先走啦。”
……
齐穗回到家,钱近还没下班。
正好。
她埋头把钱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全都翻出来,乱七八糟给他塞进包里,直接扔在门口。
甚至连电话都懒得通,随手撕张便条,留言让他拎包滚蛋。
她点了外卖,坐在沙发上,在网上找到家具厂,直接买到一扇新防盗门,让工人明天就过来换。不仅把家里整扇门都换掉,指纹锁和密码锁自是全都换成新的。
Selina的话提醒了她。至少在她眼中,钱近不是个有骨气的人。在他后悔之前,让他没法后悔,这才是齐穗认为自己最该做的事情。
至于Selina说的其他。
齐穗抿嘴,想起LEO的脸,想起他半眯眼睛时迷离的瞳孔,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是一回事。但另一方面看,LEO的表现也很奇怪。
齐穗站在镜子面前,反复审视着这张白皙瘦弱的脸。坦白来讲,是张很好看的脸,甚至于在记忆中的大学时光里,齐穗是从来不缺追求者的。
齐穗大学时和现在很不一样。
她更加个性,也更加张扬,有自己的主见和对人生的看法。但在毕业后,她作为人妇,被迫地进入这条不属于她的世界线中,才把整个人的个性全都磨灭殆尽。
镜子里的女人摸摸自己的眼角,纹路稀少而平整,脸颊带着少许的血色,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尚处于鲜艳时期的女人。
不可能没有人爱她。
齐穗的愿望很普通、很平凡。
她想要远离自己钱近,想要过好自己的日子,最关键的是,她想要别人爱她。
真心实意、坦诚明白地爱她。
这很难。
齐穗叹口气,摊在软乎乎的沙发上。
厨房里,粉色小猫和蓝色小熊的便当并排挨在一起,正小声聊天。
祸害。
所以说,男人就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