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傻柱递过来,并且开口劝说道:“傻柱,这些东西,你要不还是拿给李红兵吧!”
“拿给他干什么?”
听到易中海的话,傻柱的心里感到不理解的同时,也起了一些逆反心理。
在傻柱看来,易中海的这个举动十分反常。
明明易中海和李红兵的关系势同水火,眼下却做出这种主动示好的事情,傻柱能想得通才怪。而且李红兵都当众宣布和他划清界限了,让傻柱很没面子,他现在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往前凑。“你现在和李红兵闹掰了,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说出这句话后,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有些惆怅的说道:“虽然我和李红兵的关系不好,但这是我们俩家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
当初的时候,他们家毕竟给了你和雨水一碗饭吃,在你们最困难的时候,出手帮了你们,你现在和李红兵闹成现在这样子,院里这些人,指不定背后偷偷说你忘恩负义,道你的不是。
你把这些东西给李红兵送去,借着这次机会,主动开口跟他道个歉,说几句好话,取得他的原谅,这样说不定就能重新和好了。
这样一来,就不会对你的名声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易大爷,您用不着这样,这事是我和李红兵之间的事情,跟您没什么关系。”
原本傻柱还困惑易中海的举动,可听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易中海居然是在为自己着想,傻柱彻底感动了,并且不服道:“再说了,这事我又没做错什么,是李红兵自己小肚鸡肠,凭什么要我跟他道歉?他有什么好厉害的,还把我当成小猫小狗,我记了他们家那么久的恩情,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最后却换回来这个结果。
他李红兵现在是发达了,可不就是一个中级炊事员吗?
凭什么看不起人?
我现在也是初级炊事员了,用不了多久,也可以这样,说不定还能比他早成为高级炊事员…”这些事情,傻柱之前一直藏在心里,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现在当着易中海的面,却是是毫无顾忌的吐出了口。
想当初。
傻柱比李红兵早一年当学徒,并且很快就被董从友收为徒弟,还是带艺从师的。
要论师父,董从友虽然不如郭友忠名气大,但在业界内外,也是有名头的。
论天赋,傻柱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比李红兵差哪里。
可结果,就因为李红兵“运气好”,碰上了丰泽园公私合营改革,早早成为了初级炊事员,甚至是现在的中级炊事员。
院里的人,没少拿李红兵跟他比,可结果不出意外,他直接被秒成了渣渣。
因为过去的恩情,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傻柱都装作没听见,可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更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压力。
这也是为什么,一从易中海这里听说轧钢厂招厨子,而且还是给厂里接待做小灶的,傻柱就那么迫切的想要从峨眉酒家出来,进入轧钢厂的食堂后厨。
现在李红兵和他闹翻,易中海让自己主动去找李红兵求和,傻柱却不愿意了。
像他说的,凭什么?
“傻柱,其实我和李红兵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点后悔,之前我有做的不合适的地方,就是后悔也来不及……所以趁着你和李红兵还只是闹点小意见,我才不想让你重蹈我的覆……”
易中海来到傻柱面前,一副为了他着想的样子。
“易大爷………”
傻柱又感动了。
“傻柱,你听我说,你和李红兵才是一辈人,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以后是要在这个院里住一辈子,当一辈子的邻居,你总不想让自己和李红兵的关系,变成你和许大茂那样吧?”
“那咋了,我以前是对他客气,可不代表我怕了他。”
易中海这样说,反而激起了傻柱的好胜心,当即不服道。
“李红兵可不是许大茂,没那么好对付,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没必要跟他对着干。”
易中海闻言,便再次“劝”道。
“易大爷,我怎么就和他对着干了,难不成李红兵让我往东,我就不能往西,他让我上天,我就不能下地了?您别把他想的那么神,他奈何不了我。”
傻柱再次不服。
“傻柱,易大爷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党得……”
易中海见状,试图“解释”,傻柱却不愿意听了,直接打断道:“行了,易大爷,我懂您意思,不过这事犯不着您操心,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些都吃了,好好补充一下营养……”
易中海沉默,又暗暗“叹息”了起来,仿佛十分的无奈和惋惜。
都说忠言逆耳,可又有几个人能听得进去。
当初何大清跑路之后,易中海就是这样一直“劝”,劝到傻柱的逆反心理越来越严重。
易中海就是像当初这样,打着为傻柱好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就把坏事给做了。
傻柱的性格,易中海简直不要太了解了,他就是一个好面、容易钻牛角尖的,一旦混不吝起来,谁也奈何不了他。
这个浑,代表着容易失控,同时也意味着好利用。
只要没有人捣乱,拿捏他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眼下易中海要做的,就是潜移默化、一点一点的把李红兵曾经“恩人”,从傻柱的心里推出去,甚至是推到对立面。
只有这样。
整个四合院,就再也没有人撼动他在傻柱心中的地位。
这些天来,傻柱的表现,在易中海的心里疯狂加分。
也让易中海觉得,他之前劝说傻柱跳槽轧钢厂,是多么英明的一个决定。
傻柱虽然不怎么会照顾人,但做饭是一把好手。
关键他的态度,明显是发自内心的把他们当成长辈,时不时的就想着孝敬他们。
而且傻柱身强力壮,有这样一尊“门神”站在屋前,就是李红兵,也要掂量掂量。
李红兵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