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经常兼职到半夜皱了皱眉头
“这么小,就知道给哥哥省钱了?放心吃一顿早餐的钱哥还是有的。”江温喻知道她心疼他。
“我已经长大了,我现在可是五年级了,已经是高年级的了。”谢锦屏反驳他。
“是吗?已经这么大了,多吃点才可以长得快哦!”江温喻哄着她,顺毛。
谢锦屏半信半疑“嗯,好吃”谢锦屏小小年纪就没有什么口腹之欲,东西只要能吃就行了。
毕竟平时父母都不管她,再加上有江温喻就更放任了,给钱就完了。
谢锦屏又懒,很多时候其实是不吃。
江温喻看她吃的差不多了,从口袋里拿出胡萝卜汁,“拿着去学校喝。“
“怎么又有!”谢锦屛一遍嘟囔一边把胡萝卜汁放进口袋。
谢锦屛有点夜盲症,江温喻知道了以后就开始给她准备胡萝卜汁。
外面买的添加剂太多了,他就自己榨,攒了半年的钱才买了一台榨汁机。
他是不觉得肉疼,毕竟谢锦屛的身体重要。
“快点吃,要迟到了。”江温喻看了眼表。
谢锦屛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餐,谢锦屛要读书的时候都是江温喻送她,江温喻已经初中了,比小学要早点到。
江温喻的初中在谢锦屛小学斜对面,一条马路的距离,但每次他还是不放心,不管送还是接都要到校门口。
因为有一次快迟到了,江温喻没送她到门口。
谢锦屛在过马路的时候被别人的自行车蹭到了,没了一块皮,还出了不少血江温喻看到了又心疼又自责。
尽管谢锦屛和他说了,是她在喝胡萝卜汁,没看路。
但是从此以后江温喻每就算是是迟到了他也会送她到门口,过马路会紧紧抓着她的手。
回忆停留在江温喻和她挥手再见那一幕,谢锦屛脸上流着的是眼泪还是水早已分不清。
谢锦屛穿好衣服出来,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方尚推开门进来,“你怎么这么慢,都在等你上分呢。”
谢锦屛低着头吹头发,头发挡了脸,看不清她的神色,“嗯。”谢锦屛淡淡的回了句。
“ 快点昂,三缺一。”方尚有人在喊他,他关门前还不忘喊。
谢锦屛没什么事吹头发的意思了,随意摸了两把有点湿的头发走了出去。
她头发不长,就是网上很飒的那种一刀切。
当初因为方便怕麻烦,直接就去理发店剪掉了一头长发。
谢锦屛没觉得可惜,给她吹头发的人都不在了,留着也是麻烦。
方尚和旁边几个同学看到谢锦屛来了,都把位置让出来,“来来来,咱们的谢大公子来了。”
不知道谢大公子是谁取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谢锦屏拿出手机扫码上号,吃鸡界面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ok,谢大少爷来了,直接起飞。''''方尚和旁边的同学们一起起哄。
谢锦屏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打几把都是吃鸡,把把谢锦屏都是MVP
啧,没意思。
谢锦屏放下了耳机。
“不打了吗?”旁边的黄毛开口。
“谢大公子,再来几把,我马上都上王牌了。”方尚拉着她,想拉她再打几把。
谢锦屏没办法,又打了几把,方尚如愿上了王牌,谢锦屏这才起身,“我先出去抽根烟,啧,打火机谁有?”
谢锦屏摸了摸口袋,没找到打火机,这衣服是她刚换的,没有打火机。
“我有,给。”黄毛把打火机递给了谢锦屏。
“谢了。”谢锦屏熟练地点上烟,去走廊抽了。
走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谢锦屏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方尚一出来,看她这样就来火。
“你他妈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方尚抓着她的领子问,“我以为你也就是瘾犯了,谁知道你抽这么多,你他妈不要命了是不是?”
谢锦屏在江温喻去世时一蹶不振,方尚没少因此打骂她,可是当时谢锦屏就跟一个死人一样,任方尚打骂。
方尚是真tm不想看到平时和自己天天打闹的兄弟变成那副鬼样子。
谢锦屏拨开他的手,“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他带我去吃早餐还送我去学校时,挥手和我再见。”
谢锦屏单脚撑地,一只脚半蹲在墙上,右手懒懒地垂着,还夹着一根烟。
过了会,方尚都要怀疑她是个假人时,谢锦屏动了,“走吧,我没事。”
方尚听到这一句话眼眶直接红了。“你他妈别吓我了,喻哥走了你他妈也要走吗?你忘记了三年前的火灾了吗?你又要再走一次吗?这次怎么碰巧救你?”方尚歇斯底里地冲她喊。
两年前江温喻死的那一年,谢锦屏就跟疯了一样,每天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其余的和正常人一样。
江温喻死后,谢锦屏她爸妈全都回来了,对她比对什么都重视。
但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江温喻,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
有一次,晚上等谢锦屏睡着后,她的父母在讨论怎么处理江温喻的遗物,被当时下楼的谢锦屏听见了。
她开始大喊大叫,说什么,“江温喻没有死,他明天要送我去学校,我们要去同一个大学。”
谢锦屏疯了的那天,方尚也到她家看她,她们的父母坐在沙发上,平日里威严的谢文润和保养得当的徐清如似都老了许多。
方尚让她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