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出来相送。
宣睦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向院门光秃秃的门头:“这个院子,是没取名字吗?”
他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当时着急找虞瑾,没顾上问。
“有的。”白苏多少有几分拘束,如实回话:“但是年初那会儿,我们姑娘突然说名字不好,她不喜欢了,就叫把牌匾摘了。后来,姑娘一直没想到合适的新名字,就先这样了。”
“哦?”宣睦越发好奇,“原来叫什么?”
“蓼风斋。”白苏说着,不由笑了,“说起来,那还是早些年我们姑娘搬过来的时候,自己提字取的名字,当时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今年年初那会儿,又说意境不好,要换掉。”
“蓼风……秋风寂寥,确实意境不好。”宣睦略一斟酌,又折步回来,“书房是哪间?我给重新提个字。”
边走,已经跃跃欲试的在挽袖子了。
白苏:……
不是,您礼貌吗?
我们家姑娘的院子,您这才第一次来,又未征得姑娘同意,就要擅自给我们院子提名了?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只这位的身份,她不敢忤逆,只得硬着头皮将人引去书房。
虞瑾的书房,因为经常带着妹妹们看账本,布置的宽敞明亮,并不像一般书房的刻板印象。白苏手脚麻利的铺纸研墨,宣睦站在案后,挑选一支合适的笔,挥毫而就,写下三个大字。白苏坚守待客之道,礼貌的笑容僵硬焊在脸上。
庄林探头去看,然后,想法迅速和白苏同步一
他家世子,可真不要脸啊!
只有宣睦,一脸满足,搁笔之后,又细心煽风,等着纸张上的墨迹干透,这才愉悦离开。
庄林沉默跟着他,因为是深夜造访,两人是从后门附近翻墙进来的。
这会儿出去,还是翻墙。
出来后,庄林忍不住翻旧账:“上回属下建议您来找虞大小姐要您的衣裳,您觉得深夜翻墙私会,是下作行径,今日您主动来翻墙,就不下作了?”
“带着你一起,怎么能算私会?”宣睦心情不错,不与他一般见识。
庄林忍无可忍,指了指他嘴唇:“把您嘴上的血擦擦呢!”
这还不叫私会?当他庄林这么多年的话本子白看了不是?
宣睦下意识抬手,指腹揩去渗出的一点血迹,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肉眼可见的更加愉悦。另一边,皓月阁。
虞珂被两个丫鬟搀扶回去,路上还强撑着,一切如常,直到一脚迈进卧房门槛儿,忽而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姑娘!”露陌两人连忙搀扶,将她半拖半抱的挪到拔步床上。
虞珂觉得自己不太好,她唇色苍白,虚弱抱着被子声音忍不住发抖:“去给我准备药浴,还有汤药,快!”
她已经好一阵子状态都没见这么差了,就算往年冬日里也格外需要关照,但只要注意保暖,不乱吃东西,不受累,也基本不会出事。
露陌不禁担心:“姑娘,您这状态不对,奴婢去喊大小姐,请舅老爷或是就近请个大夫吧?”虞珂一把攥住她手:“别去!”
今夜她已经做错一件事了,今日之内,不能再叫大姐姐为她操心第二次了。
虞珂当真强硬起来,两个大丫鬟也是不敢忤逆她的。
露陌试了试她额头,见着还没烧起来,两人分头行动,快速下去准备。
虞珂拥着被子,躺倒在床上。
七年前,她觉得活着真没意思,可是现在一
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