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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急转直下(下)(加更求月票!)(3 / 4)

突然间笑容一凝:

“先等下若萍………”

“怎么了?”

“你们先玩着……或者你能不能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们,老师现在突然有点急事……马上就,”男人肉眼可见地语无伦次,“不,可能一时半会都回不来了,总之必须得走了……”“咋了老师,出啥事了?”杜康连忙跑着跟上来问。

可宋南山没有回应,而是踉踉跄跄地飞奔下电梯,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才想到要跟上去,可他们的班主任已经跑到商场一楼,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老师到底怎么了?”若萍呆呆地说。

“等会打个电话问一下吧。”清逸回头看看,“他刚才是在看哪边?”

“好像是一层?”若萍指了指,三人同时望去,那里人潮汹涌。

“我先给我爸打个电话好了,几人很快下了一层,若萍心累地叹口气,拨通电话,同时朝着路青怜挥挥手,“这里这里,计划有变,坐我家车回去吧……”

张述桐骑车到了派出所。

他现在又想起一个问题,既然时隔八年有三个人死在禁区,那此前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案子,又或者说,从前有没有人从禁区目击到可疑的踪影。

原时空,殡仪馆前,杜康曾说过一句话,案发几天前,曾有渔民看到禁区有人出没。

张述从前认为是盗猎犯,为此设了陷阱,最后排除了禁区,但现在来看,一切线索还要回到最初。他现在有两个警官的电话,一个是熊警官,因为钓鱼结识的;另一个是王警官,老宋和对方有旧。然而两个警官都不在,说是因为顾家的事去了市里做报告,只剩一个连线的警员。电话也没打通,占线,估计在开会。

张述桐问警员能不能让他看下卷宗,对方面露难色:

“卷宗这个肯定不符合程序,但同学你说的那两种情况,我倒可以告诉你,这些年来都没有发生过,真要说那片荒地死过人,就是那个传说,一条载着大学生的渔船翻了。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我当时还没你大,而且是真是假现在也没个说法。”

张述桐叹口气,朝对方道了谢。

现在是下午三点。

如果把周六的凌晨定为零点,那现在距案发还有9个小时。

习惯性地看了眼手机,若萍说他们已经到家了,还说老宋突然有急事,不知道为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她打了个电话,一直没打通,她准备等下再问问。

张述桐回一句知道了。

他戴好头盔和手套,跨上车子,开始迎着寒风环岛骑行。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为了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为此一直在狂奔的路上,摩托车的排气管滚烫,刚刚上车时不小心碰了一下,隔着手套都是都有点疼。

他沿着公交车的线路,转了一圈又一圈。

老宋是不是也曾走过这样的路呢?

张述桐有时会想。

白雪、芦苇、石头、冰层、泥土……

满目萧瑟。

冬天从来不是一个和善的季节,它只是把肃杀掩盖在了洁白之下。

张述桐不知道骑了多久,中午的状态好像只是回光返照,他现在头又开始晕了,他知道不能再硬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四点多。

一下午时间就这么过去。

张述桐又骑车回到医院,独自挂了号,还是呼吸外科,值班的还是那个大叔,对方明显一愣:“又是你啊?”

“好像又开始烧了……”张述桐说,“能不能再来一针?”

“你这孩子当退烧针是吃饭呢,中午打完下午还来。”大夫头疼道,“我看你干脆去打个吊瓶吧,就在那里歇会,你这样子要是晚上还不能退烧,估计就严重了。”

张述桐想了想,没有异议。

他开了药去病房打针,依然是那个小护士,“你怎么又来了?”

“忙呗。”他这人一直很有幽默细胞。

张述桐伸出手,对方扎好压脉带,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打量一扇排骨:

“你这是在外面待了多长时间,这么凉?”

“一下午。”

“别再乱跑了啊。”

“跑不了了。”张述桐扬扬手,弱弱地答道。

他又问护士要了一个充电器,这次怎么也不敢放肆了,要乖乖把电量充满。

张述桐闭目养神,偶尔会睁开眼看看吊瓶,担心自己睡着。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晚上人更加多了、病房被挤满,咳嗽声吐痰声,各种怪味飘散在空气里,还有小孩的哭声,吵得人太阳穴发胀。

医院绝对不是个好地方,但他居然从这里见鬼地感受到一丝温暖。

张述桐看到一个小胖子手上找不到血管,护士提议扎脚,但小胖子死活不愿意,手脚并用,拼命把两只脚往身下藏,和打坐的罗汉似的,他妈妈就在旁边干着急,哭声不止,护士不休,张述桐见状笑笑,忘了自己小时候有没有这幅样子、见针就哭,但所谓大人,其实就是有一天你不太舒服,自觉地去医院打针了。这是间和他家客厅差不多大的小病房,几十平米,有沙发也有床铺,沙发净是窟窿,里面填充的海绵已经不剩多少,屁股坐在上面能感觉到金属的骨架,不知道是谁这么坏,好好打针就完了,非要抠沙发干嘛……但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也揪出一小撮海绵,顿觉尴尬。

快到饭点,各种粘液的怪味外还有饭菜的香气,张述桐有点反胃,干脆出去走走,他自己摘了吊瓶举着,来到走廊,这里摩肩接踵,他想了个歪招,把吊瓶挂在窗户的把手上,双手终于解放。现在医院管得不严,一个男人站在他身边,不停地抽着烟,窗外的寒风一阵阵涌来,把烟气推向四方。张述桐知道旁边是急诊室,这又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

冬天是肃杀的季节,而医院就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

身后是匆匆而过的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背后吵闹,你望着窗外的雪,那里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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