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家这种二代都是傻子,好好的產业,改来改去结果改黄了的例子多了去了,人家不可能不知道。”
江疏月细想了一下,还真的有这种可能性。
人家万一就是拿著標准答案在出试题呢?
他们如果再画蛇添足的话,確实就要被扣大分了。
假设后面还有大业务的话那他们在这里就已经出局了。
所以苏澄的建议才是:能不动的就儘量不要动,遵循他们的初始反应。
江疏月不得不钦佩於苏澄的强大技艺,他甚至连这一层都想到了。
她见苏澄如此坚定,也就不再坚持了。
江疏月乾脆换了一个话题:“那苏总,你打算在合同上填一个什么金额?”
这个问题倒是把苏澄给难住了。
他自己也没想好。
但肯定不能填9个9,虽然他自己认为自己的建议值9个9,但是没用。
9个9太扎眼了,老登肯定不同意自己拿9个9。
江疏月也知道苏澄不会填9个9。
这么填很不合適。
苏澄认真想了个数。
三打头,后面跟七个零。
三千万吧。
思来想去也就这个数合適了。
既不让自己的建议显得那么廉价,也没往高了要。
三千万?
江疏月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苏澄不禁询问:“江主管,你有什么疑问吗?”
“呃,苏总,这个数是不是有点高了?”
苏澄:???
这还高?
小爷我的出场费最低都这个价。
苏澄这还是往少了要的。
不然他真填9个9。
“你觉得要多少合適?”
江疏月一时语塞,她觉得三个小时大概也就三百万左右?最高五百万?
张烊文第一个不赞成:“江主管,五百万是不是有点有点太低了?对於马家来说五百万也就五块钱的样子啊。”
“张助理,这跟马家有没有钱,五百万对於他们来说相当於多少钱没有关係呀?”
“可我还是觉得五百万很少,虽然咱们的建议是保持不动或者刪掉震动座椅,但咱们可是用脑子了呀。”
“而且那些人指不定给马家提什么乱七八糟的建议呢,咱们建议马茹不要听他们的建议也是一个很大建议,你说对不对?”
呃。
张烊文说的倒是有道理。
昨天调研的不只是他们一家,確实有可能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他们说保持不动好像含金量也挺高的?
“我跟你说江主管,马家给其他諮询团队的报价肯定不低於500万,估计是八位数起步。”
江疏月又偷偷看向苏澄,想要观察他的表情,但苏澄似乎就坚定了三千万这个价格。
既然苏澄认为这个价格合理,那她也就不再多嘴了。
江疏月提起报酬,其实更想问的是,这个金额应该要怎么算分成?
是他们三个人进行分成,还是苏澄一个人,或者说rk全体成员来分这三千万?
不过没等她问出口,咖啡馆便走进来一位气质优雅的年轻女孩,看上去跟江疏月一样的干练。
正是马茹的女助理。
她端庄地走到苏澄桌前,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苏先生、张先生、江女士,马总已经在等你们了。”
在女助理的带领下,三人上楼来到马茹的办公室。
马茹办公室的陈设可要比苏澄的办公室要奢华多了,面积也大得多。
他不像其他豪门那样喜欢用红木和復古风格,而是以大气的银灰色为基调的现代装潢风格。
桌上还有许多物理相关的小摆件,给人一种他並非豪门老钱出身的假象,反而很像一位网际网路新贵。
江疏月默默地將这些装潢设计摆件都记在心里,或许可以给苏澄的办公室也增添一些点缀。
双方在打过招呼落座后,苏澄便单刀切入:“马先生,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马茹很喜欢苏澄这样乾脆利落的风格,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可以。”
苏澄详细开始阐述他们一行人昨天在钻石皇宫的调研勘探。
苏澄一开口,逻辑就自成体系,语言流畅自然,字字珠璣,句句切题。
他的语言十分精准,没有任何赘余,每句话都直击问题核心,信息密度高且容易理解。
苏澄的表达如行云流水,语言没有任何阻滯,內在逻辑如清澈溪水般一目了然,总是能化繁为简,一语中的,將复杂概念用通俗的语言精准概括,瞬间点明本质。
钻石皇宫的整套设计由苏澄递进有序的讲出来,每一层设计紧密衔接,环环相扣,他此时如同精密齿轮般严丝合缝。
苏澄的核心观点就好像一直粗壮的树干,分论点如树枝般延展,脉络清晰毫不杂乱,让复杂的问题如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
在场的听眾无需再费力的梳理结构,苏澄能够准確无误的將他想要传达的东西直抵人心。
这是一种非常高效的表达方法,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滋养听眾的认知,没有冗余损耗。
他的內在逻辑如经纬详细的精密地图,表达时又能描绘出壮阔的山河画卷,能將抽象思维准確的翻译成移动的语言,並用严密的逻辑呈现,令人信服。
言为心画。
语言是思想的直接映射,如果一个人说半天说不到点子上,那就可以直接判定这个人的条例有问题。
这是苏澄自小就有意识养成的一种习惯,或者说一种能力。
他能用最少的语言,高效且准確地向他人传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此番介绍时,苏澄展现出了他超强的逻辑能力和语言能力。
江疏月为之折服。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苏澄不看她整理出的文稿。
这种天才一般有自己的思维殿堂,她让苏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