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发生大规模骚·乱,死了不少人后,第一时间来到视察。
最后的结果,首长也是非常满意的,他听属下说,如果没有宁安基金会坚持的——通电话、通电、通鼓风机,坚持让防空部第一时间验收,机器工作,那么这次可能死亡人数十倍以上。
虽然有记者拍摄到‘埋尸’似乎不止21人,但有媒体和社会人士猜测,死亡也就差不多100人;而通过相关人士的介绍当时的场景,这个死亡人数是认可的。
更重要的是,通风系统没有问题,人是因为騒·乱引起的,在里面憋了四个多小时,从而造成了情绪上的躁动。
与此同时,大量由‘宁安基金会’捐赠的设备,也被媒体报道出来,一时间让陈光良的名声大震。
陈光良看着报纸报道的死亡人数,也有些错愕,居然还是有不少人死亡,不过想想也就不奇怪了,拥挤进去的人太多,持续的时间太长,必然会发生踩·踏。
好在没有直接窒息的人,这充分说明通风口的鼓风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事实上在他介入时,整个防空洞还没有通电,鼓风机自然也不会有用,按照拖拖拉拉的,前世多半鼓风机因为没有电,再加上部分通风口可能被轰炸而堵住。
“这日本人轰炸,什么时候是个头?”严人美在一旁抱怨道。
她也意识到,宁安基金会这次立下大功,但她已经习以为常,毕竟丈夫的很多‘先见之明’已经说明不寻常,更加让她记住丈夫交给她的一些话。
“应该快结束了,总之孩子们下个学期差不多可以正常上课了,零星的轰炸是有,但大规模的很少了。因为,日本人怕是要向东南亚进攻了,华夏不再是独自对抗日本。”
说实话,夫妻俩对轰炸虽然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担忧孩子们的安全。
“这是个好消息!”
陈光良笑道:“乐观面对吧,毕竟比起很多人,我们的条件好太多。”
“嗯”
第二天。
陈光良来到督邮街,这里看得出来轰炸的痕迹,好在平安银行大厦未被命中,这大概就是陈光良的运气不错吧。
“老板”
赵铁毅带着几名环球航运的管理层和高级海员,正在等候陈光良。
“好,来了就好,你们的家属呢?”
赵铁毅说道:“一部分到了重庆,还有一部分随后就到,多谢老板的关心。还有部分管理层和高级海员,不愿意来重庆,继续留在香港;我给他们讲,关键时刻可以去澳门,那边也有住的地方。”
“嗯,我们去会议室详细说!”
不一会,大家来到一件会议室,赵铁毅详细汇报了情况。
“.由于欧洲战场的原因,怡和、太古需要船只,所以四艘5000吨的船只,卖出50万美金。这部分资金,由我和吴经理一同前往大通银行,存入环球航运的公司账户上,并转移至美国.”
到处都是钱,只能说陈光良布局先人一步,总归很难亏本。
就拿卖船来说,这四艘船的价值,反而随着战争的原因,价值不跌反增加。如果陈光良不提前卖,差不多会给日本人轰炸掉,或征收掉。
“嗯,这些资金是我们战后恢复经营的本钱,转移至美国就好。”
资金安全方面,由去年从美国深造完成的吴新河和赵铁毅来负责,以企业的名义,自然不担心有人贪污。
随后,陈光良一一询问大家及家属的情况。
这次来后方避难,整体还不到管理层和高级海员的4成(高级海员不少没来),其余人都决定暂留香港,环球航运依旧在香港保留办事处。
留在香港的管理层和高级海员,依旧享受环球航运的福利——员工宿舍、米油资助,没有期限,直到无能为力为止。
而且香港沦陷前夕,陈光良肯定会发电报,让他们去澳门避难,那边陈光良也有一些物业和物资。
总之,陈光良这个老板,早已经为大家想到退路。
“好,你们这次来重庆,也不是没有事业。正好我有两艘游轮,经营着长江上游的旅游路线,你们就去加入。事业虽然小,总部天天在家无聊的好。”
大家欣然应承下来。
他们一到重庆,就已经被安排好住宿和生活,条件也不错,知道就算不工作,老板也会给大家发米油的基本生活物资,养着大家;但大家能找到事情做,自然是最好的。
第一波管理层,已经召回大后方,主要是现在仰光那边的港口,日本人已经相当的霸道,说炸你英国人的船,也就炸了,日本也知道有些船是华人的,不过是挂个旗子而已。
航运早点跑,毕竟都是重资产。
下午,张树年、郭德明等人,陪同陈光良一起到纺织厂去考察。
此次轰炸,新丰纺织又遭遇一些损失,目前职员们正在卖力抢修和组织复工的问题。
张之誉第一时间汇报道:“老板,损失十二台布机,以及200锭纱,其余都抢修回来。”
陈光良点点头,自从轰炸以来,整个重庆新丰纺织厂的开工率只剩下七成,都是炸了就抓紧抢修、挽救纱锭,尽可能减少损失。
事实上,他也明白,重庆的纺织工厂,能撑到1943年也就不错了,因为后期物价蹦的快,再加上国民政府实行物资统一采购、物价统一制定等策略,后方的工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看着有人在收拾残局,陈光良随即也加入进来,并和一名纺织女工聊起来。张之誉想劝一下,随即被郭德明阻拦。
“女士贵姓”
“啊陈先生,我姓刘!”
“刘女士你好,不要紧张,我和你年龄差不多,不吃人。就是想和你了解一些情况!”
“嗯”
一看这个女工,就估计是从沪市调过来的,至少也是个组长级别。没有这些熟练女工,整个工厂的效率也会降低一些,工人素质就难上去。
“我问一下,以工厂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