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采权,以合同形式明确固定下来,每采一吨石油给王国相当数目的开采费,并由石油公司自己的油轮运往世界各地。
陈光良自从去年被美国各大石油公司轻视后,便一直心情很不爽;而且他的石油船队,一直只能吃一些美国船队、希腊船队吃剩下的运输单子,更让他决定铤而走险。
他仔细研究阿美公司和阿拉伯王国的签署合同,开采合同确实已经无缝可叮,但石油运输却没有写在合同上。
那凭什么这个石油运输,就该阿美公司租船来运输呢?(阿美租赁航运公司的船只运输,价格则由阿美公司掌握着)
当然,陈光良此次敢动美国如此大的蛋糕,自然也是一种‘冒险’。
不过他却不担心!
成功,他将很快晋升‘十亿美金’富翁;失败,他一样名扬天下。
作为三大教之一的朝圣地,麦·加是绝对禁止非教徒和妇女进入的,陈光良把奥黛丽赫本留在船上,单独去朝·圣被称为“天房”的著名圣殿麦尔白。
不过‘英美号’最为当前世界最豪华,最庞大的超级游艇,自然瞒不过吉达港的媒体人士;一时间,各大新闻媒体纷纷进行了报道。
实际上,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说出亚洲船王到底在干什么。至于推测,没有多少人会留意。因为报纸上这一类文章每天都多得令人眼缭乱。
这一年的阿拉伯石油刚刚引起世界的注目,人们以嫉妒和羡慕的目光望着大沙漠上涌流出来的黑色液体,谈论着这块私人领地的主人沙·特国王的富有。
这一年没有能源危机,没有石油像如今年代这样广泛的应用,也没有战争。因此,这片太阳灼人的沙漠领地还显示着相对的宁静。
实际上,陈光良并没有去圣殿麦尔白,而是收到国王的招待,一起共用晚餐。
在阿拉伯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陈光良盘膝坐在阿拉伯酋长之间,和他们一起兴致盎然吃着烤羊肉和手抓饭,谈论着上帝、财富,甚至是女人。
伊本国王好奇的问道:“陈先生,你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国家,且又经历很多年的战乱,却依旧富有,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一众酋长纷纷好奇。
陈光良随即笑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信奉‘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投资哲学;第二,我胆子不算太大,所以当年日本侵略沪市时,我已经提前将财富转移至抗战后方和美国,当国内内战时,我又已经将财富转移至香港,两次机会,我都运气很好。”
伊本老国王拍拍手,笑道:“我觉得这不是运气,而是你有未卜先知,不然你不会有今天的富有!”
“哈哈,多谢国王的夸奖!”
在场的人,都佩服陈光良这种‘未卜先知’。
如今陈光良在世界上,算是有一定的知名度,毕竟8万吨的油船队,总价值便已经高达1500万美金以上;再加上30万吨的货船对,就是总价值3000万美金的船队。
众人吃完晚饭,伊本老国王邀请陈光良来到他的密室,他知道陈光良有大事要和他商量。
在密室中,陈光良也直接说道:“国王陛下,我仔细研究过阿美开采沙特阿拉伯的石油合同,发现一个国王陛下错过的巨大财富。”
伊本国王家族是富有的,虽然此时更大的利润被美国人拿走,这个家族依旧是非常的富有。只不过国民并没有占多少光而已。
就算如此,伊本国王还是心动的说道:“陈先生请说?”
陈光良便娓娓道来:“.所以说,这个石油运输的业务,合同上并没有规定该由阿美公司来负责。按照法理,沙特阿拉伯的石油,自然该国王陛下的船队来运输。”
伊本国王震惊了!
他一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错过这么大一个蛋糕。
只是他很快摇摇头,他想起美国的强大,想起阿美公司背后的强大。
当然,他没有直接说明,而是说道:“陈先生,只是我们没有船队经营的经验!”
正合我意!
陈光良当即介绍道:“伊本国王,我从三十年代便投入航运事业,曾经做过中华民国的官企,也就是四万万人口的国家最大的船队——招商局总经理.而如今,我拥有30万吨的货轮、8万吨的油轮,是世界上最大的几只私人船队之一所以,我愿意为国王陛下分忧,和你共组这只船队,五五分。”
自然是五五分,不然他跑那么远来做什么!
伊本国王在害怕犹豫、心动的复杂心情下,问道:“你的具体方案呢?”
陈光良说道:“很简单,我们合组一只50万吨的油轮船队,来经营在沙特阿拉伯开采的石油运输,我懂管理技术,您则只需要分红,我们合作,绝对是大赚特赚。”
现在石油才3美元一吨左右,但从沙特阿拉伯运输至欧洲则是高达4美元一吨以上,运输至美国的价格更高一些。
简而言之,石油运输的利润,不比开采石油公司少多少。
“这件事涉及很大,我需要考虑的时间。陈先生作为贵客,不妨可以在沙特阿拉伯好好游览,我们会为你提供方便的。”
“好”
和老国王分开后。
陈光良接着又和王储代表阿卜杜勒阿齐兹作了另一轮长谈,这是老国王允许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位置,终究要传给王储。
相比老国王的犹豫,王储被这笔财富惊呆了,他悔恼自己被这样巨大的财富淹没着,却白白让它流人别人的衣袋,而且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陈光良的建议是美妙动人的,用阿拉伯的油船来运输阿拉伯的石油,而不是由挂着美国旗的阿美石油公司来运输,那样王国的利润将会再扩大一倍。
财富的诱惑是巨大的,阿拉伯王宫失去了宁静。
王储兴奋的说道:“陈先生,你的建议是如此的美妙,只是不知道我的父亲是如何答复你的?”
陈光良说道:“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