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关于“伊索尔·序时之锁”,其大部分的情报、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并非【至高】的权柄,芙兰雅殿下。”
罗修于是回应芙兰雅说道:
“……那是一道来自于‘远古传承’的权柄,在我的理解里,它应属于【至高】之前的命途,属于【威权】。”
像芙兰雅这样层次的圣者,她同样知晓【威权】的事情。而她也并非是【至高】,向她说出这些并没有关系。
“我得到它的过程,是在一处远古封印之中。只是那一处封印已经无法再去了,因一些原因而彻底坍毁了。”
“这项权柄的名字,是‘序时之锁’。其效果便和它的名字一样,拥有着封锁一定范围内的时间的能力,令被封锁的范围内的时间流动完全停滞,而不会受到外界的任何的影响。”
“它能够隔绝、阻挡住先前那‘吞噬之龙’暗蚀的轰击,便在于我以此‘封锁’了我面前的一片空间。那便是‘序时之锁’的使用方法,而与大部分的1级权柄一样,我一天只能使用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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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修向芙兰雅说完了这些。
而芙兰雅的脸上,则浮现出了沉思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着罗修先前所说出的这些。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罗修等待着芙兰雅的回应,半晌后,她才从沉思的状态中出来,抬起头,看向罗修说道:
“我明白了,罗修。”
“你的这一项权柄,它来自于【威权】所遗留下来的远古封印。我知晓这些便足够了。”
“只是,如果是【威权】的话,我建议你……少去使用它。因为【至高】与【威权】之间的关系你应该了解,我不希望你因此进入不善的视线。”
“……”
芙兰雅说着这些。
她是好意的。而相同的话,罗修也听那位“雷霆将军”亚伯特说起过。
“嗯。”罗修微笑颔首,诚挚回应了她:
“我知道。”
“……”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你,罗修。”
芙兰雅再一次开口了,她似乎显得随意,又显得郑重,向罗修问道:
“你觉得,曾经的锡纳城教会主教,‘阿方索·杜兰特’,他是一位怎样的人?”
“……”
“……?”
圣女芙兰雅……她竟然向自己问出了、那位‘阿方索·杜兰特’的事情?
在罗修所知道的、‘圣庭’之上对那位阿方索主教的态度,那是被定义为亵渎与禁忌的名字!
“您……”
“不用紧张,罗修。”
芙兰雅忽然莞尔地笑了,她的声音不再那么清冷或疏离,向罗修说道:
“我不是代表着‘圣庭’问你这些。现在的我只是芙兰雅,而芙兰雅对你的想法有些好奇。”
“所以,你怎么看待,那位‘阿方索·杜兰特’主教呢?”
“……”
“那是位……曾带领着锡纳城教会走向辉煌,也带领着锡纳城教会走向低谷的主教。”
罗修这样回答了芙兰雅。
在他的思索中,这是最稳妥的、没有风险的回答。
即使芙兰雅说自己此时并非以“圣庭”的圣女身份问出这些,但罗修仍不想真的向芙兰雅说出、他自己真正的想法。
毕竟芙兰雅仍是“圣女”,她无论如何、现在都戴着那象征身份的“月桂之冠”、且就坐在那神圣的位置上。
“……这样。”
芙兰雅点点头,她脸上似乎浮过一瞬失望,但这抹失望稍纵即逝,被芙兰雅所隐去了。
她想听到的、显然并不是这些。而罗修则注视着她,等待着她再说些什么。
半晌后,芙兰雅才轻声开口了,她说道:
“或许你真的这样想。但罗修……现在只有我们,你是出身于锡纳城教会的主教,我想告诉你、洛伦德教宗曾私下与我说过的话。”
“教宗冕下与我说——‘阿方索是伟大的。’他还说——‘没有阿方索,便不会有如今的圣庭。’将阿方索·杜兰特定义为亵渎的、禁忌的名字,那并非我等【光辉】的意愿,而是已分离的‘纯净教团’与【至高】之间的交易。”
“……”
纯净教团与【至高】的交易?
罗修听着芙兰雅说出这些,他隐隐感觉、芙兰雅的话中,还有着更深层的意思。
“纯净派与世人派分离,而教宗冕下是世人派的代表。如今被承认具有宗教与信仰地位的‘圣庭’亦是世人派为主导,但纯净派也曾是我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芙兰雅声音有些低沉地说着这些。
“【至高】忌惮着阿方索,这你已知晓。而纯净派将阿方索交予了【至高】后,又有许多纯净派的人、以阿方索的名义对【至高】发起过一次净化,那才彻底坐实了阿方索·杜兰特的‘禁忌’与‘亵渎’之名。”
“因为那一段历史的影响,如今的圣庭虽是‘世人派’的主导,但已不被允许踏上第二命途。这是我们所为此付出的代价。”
“……这也能看作是‘纯净派’对世人派的净化,是他们的胜利。”
“我虽然没有亲历过那一段黑暗的历史,但教宗冕下却与我说起过。而这也促成了纯净派与世人派的彻底的分裂,最终近乎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