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
“莉莉丝，该做出选择了。”
塔神会的干部们从周围的楼房里不断涌出，四通八达的巷道很快各个入口都被堵住。
“什么？”
谢行知显然早已接受了这个观点，所以说得理所当然：
不过靠着钢铁武装，五行流转，无动作反击，以及偏防御和生命恢复的属性倾斜，白雾可以一个人防御住大多数进攻。
“我们该走了，塔神会的会长，正带着塔神会的十位高手，准备前往第二层。”
塔神会的会长身体液化掉，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谢行知的进攻却并没有到此结束：
谢行知对于白雾还是颇有好感，毕竟上一次探索，他虽然没有全程参与，却能够从宴自在和白雾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在谢家强大的监控下，白雾已经知道了这位塔神会会长的信息。
轻易的躲开了飞斧后，周围的塔神会其余干部一拥而上。
“其他家呢？也知道吗？也能够通过天板监测我们？”
在莉莉丝看来，谢行知算是一个高手，但面对会长，他和白雾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各家对于底层如何并不在意，人类总是能够活下来的，尽管你们会想，如果底层照顾的好些，挖矿产能，治安都会提高。但对于第五层来说，两个世界已经不是一个体系。”
莉莉丝的选择，似乎是站在了塔神会这边，她决定带着塔神会的高手，找到白雾。
最关键的是，不需要面对守护者。
冷白色的光芒让塔神会会长迅速被冻结。
“是的，我必须得承认，天平之眼很好用。”
幻影重力进阶。
“那倒是没有，我其实以前就在想，既然文明断层，每个层级科技不同，七百年后，底层的人，其实认知也会落后不少，如此一来，你们的管理，的确算得上是降维打击了。”
“是的。被吓到了？”
“你的眼睛应该可以看到，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帮手。”
原本探索枣湖村，白雾就很想实验谢英杰送给自己的装备到底有多强。不过因为被拖进了精神领域，一直没有机会。
……
但白雾现在相信了，这真的是一场降维打击。
趁着这个机会，他一斧头弹开了某个人的进攻，说道：
白雾沉默。
谢行知说道：
“底层的动乱，每天街道上发生多少次犯罪，所有暴露在高塔层级天板下的阴谋和秘密，我们都清楚。”
“零号？我该说你无知者无畏吗？它可是机械皇帝，甚至可以说是神明，那不是人类能够对付的，放弃吧，我们要做的，是获得它的好感，拿回一枚芯片。”
围堵白雾的人，都将半块青铜面具戴上。
但谢行知若真这么做了，他或许对白雾更感兴趣。
白雾与莉莉丝最终约在了一个第二层的僻静之地，让莉莉丝单独与他汇报情报。
他不断地挥舞青铜斧，空气里满是兵器触碰的声音。
“我不否认。”
白雾原以为可以拖下去，但没想到对方开始催促任务了。
“天板能够监测到的区域，我们都知道。”
白雾想了想，这话也没有毛病。
谢行知伴生之力七阶一段，而莉莉丝的洞察者之眼，观测前百序列的能力被普雷尔之眼压制。
改变底层，是五九的梦想，或者说是梦想的一部分，如果能说动谢家人帮忙，白雾感觉着至少能够帮队长减去不少麻烦。
他可以轻易的通过感知呼吸心跳，乃至激素分泌判断一个人的情绪。
白雾点点头。
最后登场的，是塔神会的会长，青铜面具下那张脸无法看到，白雾也不感兴趣，只是看向莉莉丝说道：
“接下来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我只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因为三十秒钟后，奇迹会发生。”
白雾语气很平淡，谢行知听不出白雾的喜怒，他并没有进入观测模式。
在自己前世，那个大数据时代，其实人们隐私暴露程度，并不弱于现在。
七阶的白雾与谢行知，自然能够轻易避开五阶六阶进攻，白雾能够看到未来短暂数秒的变化，而谢行知能够根据对方进攻，计算种种可能性。
一个看似弱小的序列，在塔神会会长的使用下，竟也让其具备了一定的威胁性。
第二层相比第一层，人口较为稀少，有很多住宅区是空置着的。
谢行知忽然的准备，是某种武器加载完毕，白雾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需要和零号战斗么？”
白雾意外谢行知的坦诚，因为这些话，塔神会会长与这些干部也听到了。
“所以只要不是在屋子里，基本所有行为活动你们都清楚？”
白雾说道：
“划分阶层的不是统治者，是高塔。”
得到了白雾的回应后，黑色的机体装置迅速将谢行知覆盖。这些诡异的材料仿佛长在了谢行知的体内。
在某股不存在但却无法驱散的重力袭来后，白雾和谢行知似乎都陷入了被动局面。
二人实力压制，但两个人的速度很快变慢。
这个人的确有着难以想象的潜力，尤其是谢英杰，自己真正的老板对他很赏识。
“我会帮你，但你答应我家老板的事情，也该行动了，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后，你就得与我一起前往机械城了。”
谢行知看着破碎为冰渣子的塔神会会长，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有塔神会会长出手，白雾和谢行知二人打十个，哪怕速度被压制，依旧显得颇为从容。
白雾催促着。
……
“会长我已经联系到了。你身边这位是？”
而找到了谢家帮忙的白雾，其实要找到塔神会并不难，但他打算测试一下莉莉丝。
“也没那么绝望，毕竟我们还是留了不少隐私给你